江云濯自圣魔谷待了又有月余,将那石洞之中司马师的圣灵剑学的十有七八,至于那魔灵剑法,江云濯虽然从头到尾看了一遍,只是觉得晦涩难懂,最主要那魔灵剑修炼时需要周身经脉逆行,修炼过程困难不说还极其容易迷失本心。江云濯想饶是司马师那般剑法通神,武功盖世也是抵不住魔灵剑法,终是酿成大错悔恨终生,既然学不会那便不学了。
这天江云濯带着双剑骑着大靐离开了圣魔谷,直奔西方而去要去南中寻他父亲。他在路上行了半日竟然一个人都没看见,此时腹内饥饿难耐,问道:“我说大靐哥,你之前买的那大饼和牛肉都是在哪买的啊”。
大靐摇摇头道:“上次我是往北边走的,当时也走了几千里呢,其实这南边的气候不好,太过湿热,蛇虫鼠蚁又多,人烟稀少也很正常吗”。
“这我倒是知道,可是我都吃好几天野果子了,别的不说坏肚子啊,我这肚子咕噜咕噜的叫啊,你听见没有”?
这时大靐抬头道:“谁不是啊,我也饿啊,可是这也没办法啊,没有镇子没有人家,咱们俩就是有钱也没地方买吃的啊,再忍忍吧我闻着烧火味了,笼屉上蒸着馒头呢,快走……”。
江云濯说:“真的假的你别蒙我啊,这也能闻出来啊”。
不多时江云濯上了山岗自上而下观瞧别说还真有片村子,约有个百八十户人家,再看四周开荒种的地,种的粮食,栽的果树。
江云濯一看这地方行找个地方要点吃的,他想到这不由得有些不好意思,心想:“我堂堂一个小王爷,又是当朝驸马,七尺有六的汉子沦落到这要饭了,一身本事被一口吃的折服了,这要是让刘焕之知道还不笑话死我啊,唉……先不管笑不笑话的了吃饱饭再说”。
江云濯与大靐下了山岗,刚进庄子不久正看见一个穿羊皮袄的老头,这老头有五十六七岁,手里拿着鞭子腰上还带着水壶,赶了十几只羊,为首呢那只羊脖子上挂着一串铁铃铛。江云濯恭敬施礼将自己的情况简单的说了一遍,那意思自己饿了,求点吃的。
这老头也是个痛快人直接带着江云濯回了家,不多时到了那老头的家,这是一处茅草房有三间屋子,虽然不豪华但是收拾的很干净很整洁。
这头羊一回来铃铛“铛铛”一想,打从那草屋里飞奔出一个人来,仔细一看是个七八岁的小孩子,这小孩儿长得挺瘦,不过很精神。穿一身很大的衣裳,十分别扭。
孩子一看见老头马上飞扑到那老头怀里,叫嚷道:“爷爷……爷爷,你……今天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啊”?
老头用手指了指江云濯,笑道:“快看咱们俩来客人了,还不快跟客人打个招呼啊”。
这孩子也挺有礼貌到了江云濯面前咧着缺着门牙的嘴,口吃道:“哥……哥哥,你……你叫什么名字啊”。
江云濯也没藏着掖着,大方回答:“我叫江云濯”。
随后这一老一小把江云濯请进屋里,简单准备了点饭菜给江云濯吃,又给大靐弄了些草料。江云濯也真饿坏了,吃的挺香,吃饱之后江云濯从兜里拿了几个铜板想谢谢老人,被老人拒绝,那老头道:“我们这的人自给自足,我都这么大了,银钱无用,粗茶淡饭不必挂念”。
一旁的小孩也说道:“我爹说不能要客人的东西”。
孩子一说他爹,这老头的眼神不由暗淡了一下,虽是极短的一瞬,但还是被江云濯发现了。江云濯问道:“老人家,您是有什么难处吗,你若是有与我说说看看我能不能帮你”。
那老汉看看江云濯,器宇不凡又带宝剑,便将心中苦水倒与江云濯。
老汉道:“我们这里叫舵罗庄,因那村中的巨大石舵而得名。小老儿姓黄,膝下只一子,原本一家四口靠种地放羊为生,日子也还过的去。
一年前,村子里来了一群外人,招些成年男女去盖房子,我那儿子与儿媳想去赚些钱贴补家用,我也没拦着。那次招工招的人并不多,那群人又来了几次,见参工的人仍是那些,干脆动手抢人,将村里壮年男女抢去不少,只剩我们老的老小的小,苟活度日了”。
江云濯听了这个一拍桌子,骂道:“朗朗乾坤,这群人怎么做这抢人的勾当,就无王法了吗”。
那黄老汉叹道:“我们这里虽然隶属南中,只是隔着那南中城有千里之遥呢,深山老林天高皇帝远,有谁来管,说句不好听的,那官员知不知道有我们都两说呢”。
江云濯听了,心中不忿,摆明身份道:“老人家实话告诉你,我正是那南中官员,平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