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云濯连过三关,宁亲王林怀十分高兴,觉得他是个人才打算收为己用。可是他又担心江云濯的身份,就在这时外面喽啰来报,太医院的堂主回来了。
林怀刚要宣见,堂下有人禀报:“启奏王爷,微臣有本要奏”。
林怀一看又是霸王花,心想你一天哪来那么多事儿啊,但也不能只说,问道:“哦,将军又有何事?”
“启禀王爷,刘少侠少年英才能文能武,自古才子配佳人,微臣建议将太医院的堂主那蛊三娘许配给刘少侠,不知王爷以为如何”。
江云濯初来乍到不知道那扈三娘是什么情况,殿里的人可都明白这霸王花啊没憋什么好屁。
林怀转头问江云濯:“刘小友,不知你可愿娶那太医院的堂主啊”。
“这个吗……”江云濯心想我娶什么我娶,我有媳妇,不过要说不干吧,这又刚取得这些人的信任,自己要是不同意吧又怕他们生疑心。
他这一寻思就忘了回答了,可把在一旁的李真人急坏了,说道:“王爷,贫道昨夜夜观星象,发现双凤飞天,龙凤汇聚,大喜之昭,何不成此美事”。
李真人都说话了,林怀当然相信:“来啊本王下旨,封刘焕之为左卫将军,赐婚蛊三娘,今夜洞房,改日大婚,刘爱卿你下去吧”。
江云濯心想这怎么还今夜洞房,改日大婚。这是当地习俗吗,也不好意思多问。谢恩转头要走被人拦住,他不明白这是什么意思。霸王花解释道:“我说刘将军,新娘就在外面成亲前哪能见面啊,请从后殿走”。
离开大殿后,有人给江云濯安排房间,林怀要趁着此次祭祀登基,所以这些天各堂主都住在锦玉峰。
这阵儿羽哥从外边急匆匆的跑了回来,他现在是江云濯的贴身小厮。就看他到了近前说道:“刘大哥,你……你好像摊上麻烦了”。
“什么麻烦啊?”
宇哥儿道:“我有一个朋友是当年和我一起要饭的,现在在太医院,他与我说他们那个堂主生性怪异,而且最善下蛊。他们说南中本就有这蛊女,成婚之夜将蛊虫下在心上人身上,需得定期吃解药,若是男子生了二心,离己远去便会蛊虫噬心而死”。
江云濯一听,心里想“我的妈呀,怪不得霸王花给自己说亲事呢,闹了半天这是给自己挖坑呢,怪不得着急洞房呢,这是要给我下蛊好控制我呢”。
不知不觉到了晚上,今儿晚是林怀定的洞房花烛夜,江云濯也不知如何去办,在外边散步,心想自己打来这个世界光成亲了,而且把把成亲都有凶险。
此时羽哥儿前来通知:“刘大哥,新娘到了……”。
江云濯长叹一声:“唉……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
此时天已微黑,江云濯到了自己房前冲着里边喊:“额~,那个姑娘我进来了啊……”。里面没人回应,也没掌灯。
江云濯推开房门进了屋子,由于这屋子采光不太好,有些模糊,江云濯远远只见床上坐着一个姑娘,至于穿着打扮,看不太清。再说他也没心思看,光想着怎么躲过这一劫。
就这么滴,俩人谁也不说话,江云濯也不管人新娘拿着筷子在那吃。那姑娘可能有些生气突然说道:“你就不怕我在那菜里下蛊了吗”。
江云濯一听吓坏了,忘了这回事儿,不过吃都吃了后悔也没用,稳定心情,刚才听声音这姑娘岁数好像不大。
江云濯问道:“姑娘今年多大了”。
这姑娘一听江云濯说话稍作迟疑,随后坐到桌前说:“我今年虚岁十六,不知夫君春秋几何”。
“昂……我今年虚岁十八,姑娘我跟你解释一下哈,我成过亲有妻子”。说完两人又陷入沉寂。
又是那姑娘打破寂静:“听夫君的口音不像是南中人,不知家居何处”。
“额……我是北方人做贩卖牛马生意的”。
“不对吧,我听你这口音可不像,不是皇城来的吧”。
江云濯说:“对对对,我不贩卖牛马吗有时去皇城”。
“夫君姓刘?”
“是啊”
姑娘轻声唤到:“刘郎,你既然去过皇城我跟你打听个人,你知道吗?”
“你问”。
“你可识得平南王府小王爷,也就是当今东床驸马江云濯?”
江云濯一听这怎么问自己头上了,我认识她吗,马虎回道:“听说过,没见过,你问他干嘛,你们认识吗”。
“太认识,他可欠我的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