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一个劲的后退。李云凉道:“儿啊,你躲什么啊,让为娘的好好看看你啊”。
江云濯也说不出是怎么了,这大好事儿怎么就高兴不起来了呢,忙说:“我上边没穿衣服呢”说着伸手去拿衣服。
“这有什么,你还怕为娘看不成”。
“要穿的……要穿的娘,还是穿上比较好”。这一番话又把李云凉弄哭了,哭的是梨花带雨的,心想自己这娘是怎么当的,儿子和自己认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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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了没一会儿又有人来了,江云濯抬头看走在前边的正是父亲江星杰,二娘周氏,他赶忙起身一一见礼。
身后站着一个老者,老者身旁跟着项樱,这老者约摸六十多岁头发胡子都白了,长得挺胖,别看上了岁数脸上没啥皱纹,白净面皮,唇红齿白,一看身体就不错。不用问这人就是神医吴白仙。
江云濯又谢吴白仙的救命之恩。
吴白仙听项樱说过不少江云濯的事儿,对这个小伙子挺敬佩,摆手道:“驸马爷不必多礼,你小小年纪里应外合打破锦玉山,老夫我佩服的紧啊”。
李云凉一看见江星杰连话都不说直接出去了。
江星杰与周氏询问江云濯的伤势,因为伤的不重,江星杰打算带儿子回去。
就这样三人前往南中的宅院,宅子离县衙不远隔着一条街,因为江王爷是以大贬小平时干的是县令的活,办公都在县衙。
路过县衙门口,江云濯翘首往里观瞧,只见里边搭了不少棚子,他有点纳闷心想衙门里搭这么多棚子干嘛呢。
不一会儿就看项樱从里边走出来,姑娘可能是累坏了,没精打采的伸了伸腰。
江云濯上前询问:“项家小姨,您这是?”
“治病呢……”
项樱解释道:“锦玉山的土匪往南中投毒,想要瓦解南中,江王爷请我和师父来,本来我以为是什么毒药,现在看来是瘟疫,而且传染性很强……”
江云濯大惊:“传染性很强你怎么也不带个面罩防护一下啊”。
“现在已经救治的差不多了,传染基本控制住了”说着又从兜里拿出一个珠子。
江云濯一看这珠子不大,墨黑色的,凑近一闻散发着淡淡的药香。这珠子叫乌石珠,带在身上驱瘟疫避毒气,是海市比武的时候项樱得的奖品。
突然只听“咕噜噜……”一声叫。
江云濯没明白怎么回事。
项樱有点不好意思笑道:“我说驸马爷,我到你的地盘了,你不请我吃个饭啊”。
江云濯点点头道:“走吧,你是我们南中的大功臣啊,请你吃饭”。
两人找了一个摊位,点了两碗米线几个鲜花饼,都是南中的特色。
项樱是真饿了这些天又治病,又照顾江云濯,有时还要去照顾羽哥,没怎么好好吃饭,比如今天都中午了自己才吃早饭。
她抬头看看江云濯没精打采的,也不吃饭,眼里无神似乎有心事。
“驸马,你干嘛呢没精打采的,全家团圆多好的事儿啊,怎么还愁眉苦脸的”。
江云濯愁道:“项家小姨,我也不知道,我之前到处走就是想见见我娘,可这突然见到了,我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好似有点陌生……”
项樱点点头:“没事的,毕竟有些日子没见面了,过些日子就好了”。
项樱吃完,江云濯准备拿钱结账,这老板一过来就盯着项樱看。江云濯心想这是干嘛啊。
突然这老板跪下了,给家人弄一愣,这人约摸有四十岁了这大礼哪受得了啊。
这老板冲着项樱连连磕头:“神医,真是你啊,真得是你我们可太谢谢你了”。
项樱有点懵了,近身问道:“我说大叔,我有点记不住你了”。
“哎呦……您是贵人多忘事啊,我姓罗人们都叫我老罗,一个多月前我儿子染上怪病,高烧不止认不得人,四处乱走,后来江王爷把那些病人带去衙门请您去诊治,是您救得他们啊”。
项樱这几个月光治病了,就算老罗说出具体日期,她也记不起来了。伸手把这老罗馋起来:“我说罗大叔治病救人都是我应该做的,这用不着谢,你这大礼我可受不起啊”。
老罗非要给两人免单,项樱明白他这日子过得也不阔绰,坚持要给。随后说道:“我说罗大叔你可知道这位公子是谁啊”。
“谁啊?”
“这就是你们江王爷的长子,当朝驸马江云濯啊”。
可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