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云濯笑笑:“鬼丫头你心境倒是好啊,还有功夫开玩笑呢”。
林星竹坐在江云濯身旁:“云哥,你是窥探天机所以才病的,我能问问是什么天机吗?”
江云濯想“我怎么说呢,我告诉你我算的是你能活多大,还是算了吧,星竹这丫头不爱欠别人人情,我怎么说啊”?
林星竹看他没说话也就猜了个七八分,她用手一指自己鼻子:“算的不会是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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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云濯一看瞒不住了,轻轻点头。
林星竹一伸手把江云濯的手拉住了。“云哥,万事尽力就好,我不信这些的,就算真的没有多少日子我也不想有什么遗憾,如果我走的时候你有什么损伤,我是一定走的不甘心的。你没事我做什么事也都有底气不是?”
江云濯点头“话说星竹,你到底要干嘛啊?想练的绝世剑法?”
“还真不是,练剑只是过程不是结果,至于结果是什么我也不知道?云哥你说我是不是挺失败的,十八了对以后干什么都不知道?”
江云濯说:“你可别骂了,在我们那个世界啊,有的人一辈子都不知道自己要干什么,过得浑浑噩噩的,你这就不错了毕竟你有实力还有钱。你这个出生的就是其他人一辈子就到达不了的地方了?”
林星竹说:“云哥,你有空给我讲讲你那个世界的事儿呗?”
“行,你要爱听我有空给你讲”?
“嗨……还什么有空啊,今晚就讲呗”。
江云濯吓得一下坐起来了:“什么今晚,你今晚不回屋吗?”
林星竹笑笑,指指这通炕:“有没有一种可能我也在这儿睡呢”?
江云濯恨不得站起来:“不行咱俩怎么能躺一个炕上呢,不合适……”
林星竹把眉头一蹙“怎么不合适,你和金钰茹都躺一起过,跟我怎么不行啊,你别忘了咱们俩才是夫妻”。
江云濯说:“你别提金钰茹这个事儿,我那都是不得已,再说了她是你妹妹啊,别开这玩笑”。
“行行行我不逗你了,我又不跟你躺一起,你看见这桌子没,你躺左边我躺右边,反正地方也够大。正巧我寻思修行一段时间把剑法修到大成,本来还害怕没意思这下正好咱们俩一起。我就在这屋也好照顾你,平常我就在院子里练剑,有事你就叫我,等你身体再好点我带你出去转转这不是更好吗?”
江云濯没说话,在那权衡利弊。
林星竹说:“行了,你也别那么矜持,你也不是不想,你说昨天晚上咱们俩不都已经住在一起了吗,只是当时咱们俩趴桌子上了不是。名义上咱们已经是夫妻了,我心里又认准了你咱们早晚是要在一起的,难不成分房睡一辈子,你说咱们俩也不可能在成一次亲了,要是再成一次亲那不就太假了吗,那不就是告诉别人上次那是假的了吗,所以啊这事儿啊宜早不宜迟”。
江云濯点头,他也不是不想这不害怕人姑娘是一时冲动吗,人姑娘都这么说了,他还有啥好说的,他一拱手:“星竹,啊不公主,啊不娘子,为夫我多谢了”!
林星竹忍不住乐:“云哥咱们这才叫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呢?”
就这样林星竹和江云濯住到了一起,林星竹每天天不亮就去练剑,每天要练四个时辰以上,空余时间也来照看江云濯。
江云濯呢也没闲着,天书上记载了他师父留下的术法,虽然不能练习,但是可以背背法诀之类的。
天书上有隐身潜行,遁走变化之法他一查共是个地煞数,也就是七十二种。江云濯心想“我师父是不是拿我当孙悟空了,这怎么七十二变啊”。他开心坏了每天也跟着学。
现在他想我当初真是个傻子用还想什么算命改名,不论算命还是改名前提是自己要有足够硬的实力,没有实力就算算出来也只能干瞪眼等待事情发生,当自己实力足够强时也便具备了改命的条件,那是算不算又有什么意义呢。
一晃时间过了半年多,这半年江云濯的身体恢复了大半,可以下床在院子里走走也可以,上次那一下险些要了他的命啊,不敢轻易动用真气。
过了年之后江云濯气色不错,这一天正赶上正月十五花灯节。九华城天子脚下,大邦之地花灯节热闹非凡。
这天外面鞭炮声不断,礼花满天飞,江云濯在家里坐不住了,抻着脖子往外看,这半年没出去都快憋疯了。
林星竹看出他的想法,让下人套了马车,又怕江云濯冷着,从柜子里找了一件大红猩猩面狸毛鹤氅,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