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个问题问你,你说这狐妖取人心究竟为何?”
大靐道:“对于妖怪来说,人心是特别好的补品,受了伤元气未恢复的妖怪可以靠它疗伤,有些女妖怪靠人心来保持青春永驻。那狐妖取人心无非也就是这两种原因”。
此时众人来到破庙前,由于害怕打草惊蛇众人将马匹牵到周边树林里。
江云濯冲着开了法眼往庙观瞧,里面的确零零散散有些妖气。
江云濯问徐治:“徐大哥你说这事儿怎么办?”
徐治道:“咱们这里都谁和那白狐没见过面,要一面也没见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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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星竹说:“我是一面也没和她见过,只是我们进去怎么办呢”。
最后商量一下由徐治与林星竹同去。
根据前三个受害者的特征,徐治扮成一个负心汉。由林星竹去帮他搭戏。
玄生寺也属九大门派传音的功夫大同小异,这边江云濯与于澜传授徐治功法。
林星竹摸摸下巴她在那想怎么搭戏,得体现出他是负心汉,我扮成她媳妇,那不行啊我相公和于大姐都在那,我也放不开演啊。
众人依计行事,徐治先进庙中,江安绕到庙后包抄,江云濯和于澜守住正门,林星竹趁机进去给徐治搭戏,主要是保护徐治。
且说徐治漫步进了破庙,这庙宇不大只有一座大殿,而且已经荒废很多年了。
殿里没有点灯黑漆麻乌的,徐治从身上取出引火之物把桌上的蜡烛给点着了,有了火光后徐治一看这蜡烛心里咯噔一下子,为什么这蜡烛啊是白色的上面有“奠”字,这应该是谁家坟头祭祀的蜡烛给拿来了。
要是搁普通人早就吓堆了,得亏是徐治。你别看他是个文人肩不能挑,手不能提的,不过这并不妨碍他胆大,徐治这胆子是天生的,打一落生什么都不怕,我估摸着他这胆子可能比倭瓜都大。
徐治一看也没人,看见这大殿一旁有一堆干草,干草上面啊往下凹了一块,像是被什么东西躺过,而且还不是人,因为这凹下去的一块呈圆形,像是什么阿猫阿狗躺的,个头还不小。
徐治心里有了数,心想“这八成就是那只白狐,她还没回来那我在这躺着吧”。想到这他往那草堆上一躺,众人啊来个守“治”待兔。
在外面闲着没事,林星竹问江云濯:“云哥,你打算怎么处置那只白狐呢?”
江云濯问:“你这是什么意思?咱们不是要把她抓起来吗?”
“可抓起来以后呢,难道要把她送给官府那她必死无疑啊,别人不说郑津一定会让她偿命的”。
江云濯问:“那你怎么想呢?”
“要我说她杀得那几个男人都是负心汉,要不~我们不管”。
江云濯沉默了好一会儿没说话。
林星竹问:“云哥你怎么了,我说的不对吗?”
“你说的也有道理,我呀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可我觉得不能放任她杀下去,不然这不乱套吗。依大靐哥所言掏人心修功法终究不是正道,今个你掏,明个我掏,他掏负心汉,我掏盗窃犯,再往后那些山精野怪不都走这条道路了吗,以暴制暴前提是原本就深陷泥沼,若非罪大恶极还是该守规矩的好,不然最终只会没了约束。依我看在她造出大的杀孽之前还是阻止她比较好”。
林星竹想来也是,那白狐如今杀得是负心之人过些日子就不一定了,还是先抓住,至于如何处置,她若有心悔过就放她一马,若冥顽不化再做计较。
她正琢磨呢,忽然就听见“呼~”的一声起了一阵怪风,紧接着云来雾去飞沙走石,风沙过后几人仔细一闻有一股味道,说不上来好闻还是不好闻,像是狐骚味混合着香水味。
江云濯用法眼观瞧只见妖气冲天,那狐妖果真回来了。
于澜心里着急,忙念咒语使个传音法“相公你小心那东西来了”。
徐治小声回复,自己心中有数并未起身仍是侧身在那柴草堆上。
随着阴风飘过,徐治听见殿外有沙沙的脚步声。他睁大眼睛叽里咕噜的乱转,心想怎么还不进来呢。
突然听见房门“吱”的一声被推开,打从门外走进一个人来。
徐治这会儿呀有那么点害怕了,他怕什么,他怕这妖怪啥也不问上来直接把自己心掏了怎么办啊。
好在这时身后有人说话:“哪来的登徒子,怎么躺在我睡觉的床上啊”。
这声音清雅不足,妖冶有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