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生去,难不成我凭空变个孩子出来他们就高兴了?”
乐平公主说得不舒心,酒也喝得越来越猛。
秦唯江提了下唇角,皮笑肉不笑道:“这就是你把下官拉过来喝酒的原因。”
“我可是刚刚加完班。”
乐平公主翻了个大白眼,“就你,陪陪我怎么了?”
秦唯江随便夹了菜吃了填肚子,他吃得斯文,半点看不出小城出身的局促。
权力养人,无论前世今生,他都在官场上如鱼得水,这几年个子越窜越高,身条抽长,面容英俊,家世清白,再加上得天子赏识,官场上的职位水涨船高,不少人家的姑娘看上他这张脸,央着父母到他家提亲,都被他以家中长姐未成亲给拒了。
只有乐平公主知道,秦唯江压根没想过成亲,他就想一辈子和秦物华一块过,所以对林序南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给他下了不少不轻不重的绊子。
“你真没想过?”
秦唯江用帕子擦了嘴,淡淡瞥她一眼,“公主,驸马找不到,他们不会放过你。”
“啊啊啊,你烦死了,闭嘴。”乐平公主趴在桌子上捂耳朵,不想听秦唯江的挖苦。
秦唯江眼底多了些笑意,装作无奈摇头,“我还有借口,公主……”
乐平公主真像一巴掌扇上他的脑袋,可惜知道后果后也只能在心里偷摸想想,别看秦唯江一副热心肠模样,背地里心眼小的很。
“对了,沈碧云又有动作了。”
乐平公主直起腰,问道:“什么?”
“他好像在找蛊教圣女。”
“哦?他又要整出什么幺蛾子。”乐平公主抬眼,示意暗卫关上门窗让闲杂人等退出去。
“谁知道呢?不过我们得在他前面找到。”
“我猜测,阿姊的蛊毒最后一位药材需要蛊教圣女。”秦唯江起身,拨开暗室的门,“我先走了,公主自便。”
“你!”乐平公主恨得牙痒痒,“一提到物华你跟东流就更狼崽子似的,逮着人不松口。”
“多谢公主,祝公主早日找到心仪的驸马。”秦唯江弯腰行礼,抬脚走了。
“甲三,去,查一查。”说到最后几个字,乐平公主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房梁上的几个人影消失。
雪下的越来越大,掩盖住血痕和罪恶,洁白的雪压不住人心底的恶念。
剑光如雪,白刀子进红刀子出,成珂捂着腹部在山洞中喘气,靠着坚硬的石头。
“圣女呢!”
“圣女在哪?”
“叛徒!”
“母亲,你太令人失望了。”
火焰燃烧在眼前,成珂闭上眼,气若游丝,想着这么死去也不错。
“你是谁?”
“要不要看大夫?”
摇晃了面前人片刻她还是昏迷不行,来人摸摸下巴,还是叹口气,撕下衣服下摆固定出血处,背上人出门找大夫了。
“我就休了半个月的假,你可千万要快点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