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我是朝廷那边的。”
“老九，你呢？”
“我是天魔宫的。”
“老四，你……”
“我是药宗的。”
“……”
都是天涯沦落人，这群人，在十八房的地牢里，聊起天来。
……
书房。
“爹，想不到，这一次，咱们开展的内部调查，会找出四十多个叛徒。”
唐芊芊脸色难看，对着唐顶天说道。
“芊芊，云霄，不知不觉，为父当这个唐门的门主，已经过去四十多个春秋了。
唉，为父惭愧，这么多年下来，我不仅没有让唐门走向强盛，反而让唐门一直走下坡路。
你们老实的告诉我，我这个门主，当的是不是很失败？”
唐顶天苍老的面颊上，流露出失落、还有对自己的怀疑之色。
唐芊芊和唐云霄对视一眼。
是啊，爹，有一说一，你这个门主，做的确实蛮失败的。
虽然两人的心里这么想的。
但是，不敢说出来啊。
众所周知，世上有百分之九十九的人，都是不爱听实话的。
别看他们表面上，说的冠冕堂皇的，你要是真把实话说出来，他们就算对方嘴上不说什么，心里也肯定会很不高兴的。
要是换了心眼小一点的人，那么，你就完蛋了。
背后，绝对会给你穿小鞋，严重一点的，可能还会要你的命。
毕竟，若是让一个武林高手，不开心了，心里不痛快了，那后果，肯定是极其严重的。
当然了。
唐顶天作为两人的老爹，大家都是一家人，就算唐芊芊和唐云霄说实话，唐顶天也不会把他们怎么样。
毕竟，虎毒不食子。
但是。
为了不惹老爹心里不痛快，此刻，两人还是没有把心里话说出来。
毕竟，说实话，容易让人破防。
两人不是小孩子了，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心里门儿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