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份子。连他自己都这么觉得,自己是“富贵命”。
因此,即使很久才来一个贵宾,但苏诺每天都精心打扮,随时做好准备。
当贵宾室的门被打开,迎面走进来的是一位男士,而且是年轻男士,苏诺的失望不言而喻......
什么啊,还以为是贵女呢!
“先生您好,我是工号00073的苏诺,很高兴为您服务。”苏诺失望归失望,但还是微笑着接待。
但这个笑容仅仅维持了两分钟,他立马换了一副表情,一脸的惊讶复杂。
苏诺越看越熟悉,这不是花荣是谁?
“花荣,是你吗?你怎么会来这儿?”
花荣也认出了苏诺,他想到陈月姐姐的话,不要为不相干的人费心力,扭头就想走。
可苏诺不干,他起身拦住花荣,嘴里嚷嚷着:“你怎么进来贵宾室的?这里也是你这种人能进的?你快说自己是怎么进来的,不然我就喊保安了!”
花荣推开苏诺的手,嫌恶的掸了掸他碰过的地方说:“我想进来就进来,这银行是你家开的?还需要我通知你一声不成?”
苏诺是苏大红的儿子,他们一家子都不是什么好人!
想到苏大红的脏手对他动手动脚,苏大红丈夫对他泼脏水,花荣心里犯恶心。
苏诺自从来银行工作,自觉身份“高贵”,已经搬离母父住的小巷子了,最近一段时间他没有回家,也没有联系母父,他还不知道一直被他瞧不起的花荣今非昔比了。
他瞧不起花荣这样的“穷人家”,同样瞧不起他没有个正当工作,只会跟女人厮混。
他拿着对讲机,叫着保安,一脸的恶意。
苏诺就等着看花荣狼狈的样子。
他讨厌花荣,从小就讨厌。
小时候他们两家关系不错,两个人也算是玩伴。不知道什么时候起,经常有邻居将他们两个人作比较。什么“花荣长得更好看”“花荣将来会更有出息”“花家比苏家混得好”之类的话经常在他耳边响起,他渐渐地不跟花荣来往了。
后来花家父母出车祸去世了,只剩爷孙两人相依为命,他只觉得自己出了一口恶气,一点怜悯都没有。心想,谁还能说花荣比他强?他一个无母无父的可怜虫,将来也只能当社会的最底层,被自己欺负也没能力还手。
再后来,他们变卖了一半的房子,爷孙两人可怜兮兮地挤在三十平的小屋子里相互慰藉。如今听说花荣的爷爷进了医院要死不活的,花荣自己酒吧打杂的工作。看着他们的日子更不好过了,苏诺觉得心里真是畅快。
这个下等的人,只能一辈子被他踩在脚底下!
安保持棍来到贵宾室,苏诺扬起笑容,恶毒的不再掩饰。
“花荣,你要是跪下来跟我道歉,我就让保安出去。我不知道你用了什么手段打开的贵宾室密码锁,这件事要是被上面知道了,想必一定会送你进警察局的......”苏诺看着花荣的脸,嫉妒地冒酸水,“跪啊......只要跪下来服个软我就饶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