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的,是父皇做了什么让你生气的事吗?”
看着气呼呼的孔德,嬴阴嫚好奇的问道,到底是谁能让夫君如此的生气,想来想去整个大秦恐怕也就只有父皇了。
“除了你父皇还能有谁,小嫚,咱们凭良心说话,你说我为大秦是不是呕心沥血的,一点都不藏私。
结果你父皇呢,上次娶你的时候坑了我几箱钱不说,然后后面又是跟李斯两人坑我做大秦的宰相,这也就不说了。
你知道你父皇这次做了什么事吗?我辛辛苦苦的给他想计策稳定国家,这好几夜都没有睡着的终于给他想出了这个报纸。
结果我这前面才刚说完这个报纸,你父皇就算计到我头上了,你皇兄结婚竟然要我随礼,还说我不随就给我写到报纸上,你说要是真的这样了,我这张老脸往哪里放。
你说我这赚点钱容易吗?这么多年就这么点积蓄,这下可好,等你皇兄成婚了估计都得送出去。
要我看你父皇以后也别叫嬴政了,这哪里有点半正的样子,干脆就改名叫赢扒皮,不对,叫周拆骨更加的贴切,扒完皮又拆骨的那种。”
听到嬴阴嫚问他,孔德也是再也忍不住,跟着嬴阴嫚发起了牢骚。
这以前怎么没有发现这政哥坑起人来还是一套一套的,难不成是因为以前不太熟?不好意思对他下手,现在这成了自家人了,坑气人了也丝毫不带含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