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道:“怎么了?”
子西叹息一声,说道:“奉阳君怎么能做这等事?”
燕王子之看到一向稳重成熟的子西居然这副焦急模样,不由得说道:“这也不是什么大事,他的心思我也明白。不过是想着我要将孤竹邑赐给秦开,所以想借机削弱秦开的力量罢了。”
“是,王上说的是。可是奉阳君有没有想过,奉阳君将孤竹邑诸多根深蒂固的大家族连根拔起,短期来看是有助于削弱秦开的力量。可奉阳君想过没有,对于秦开而言,那些大族并不一定就会顺从秦开,毕竟秦姬两家百年的恩怨,不是一时半会就能解的开的。可奉阳君这么做,实际上是替秦开除掉将来扎根孤竹邑的绊脚石啊!”
话说到这里,燕王子之也猛然警醒。
子西说的不错,确实是如此,孤竹邑地广人稀,秦开又是外来户,若有那些地方强豪和他作对,短期内就会将秦开的力量牵扯住。可奉阳君这么一做,反而替秦开做了秦开想做而不能做的事。况且,奉阳君火烧孤竹邑,又在孤竹邑烧杀抢掠,深得百姓厌恶,如此一来,恐怕就更加不得百姓拥戴。
反而秦开能借这个机会,得到孤竹邑的民心。
“蠢货!”燕王子之大骂了一句,然后猛地站起来,来回在地上徘徊。
“王上,子凰公主殿下对这件事情有何异常没有?”子西眼波流转,低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