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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一班同学嘴上抱怨着学校的月测安排,身体却很诚实地在内卷。
&esp;&esp;早晨七点,几乎大半的人都坐在教室里,埋首于堆满课本的桌面,嘴里念念有词。
&esp;&esp;还有一小撮人选择直接放弃,他们的口号是——人生苦短,过了这次月测,还有下一次,但早餐不吃,明天也许就吃不上了。虽是毫无逻辑可言的歪理,但总算给“学不完了”这几个字找到个看上去没那么离谱的借口。
&esp;&esp;傅晚卿夹在这两拨人中间,模样瞧着倒算不上着急。
&esp;&esp;早上先考语文,她打算把考频较高的那些古诗词拿出来过一遍,摘抄的作文素材也过过脑子。
&esp;&esp;徐听雨到教室时,映入眼帘的便是她抵在椅背上,一手拿着卷子,脚踩桌子底下的横杠,有一下没一下晃着椅子的场景。
&esp;&esp;一绺蓬软的青丝垂落,又被她别在耳后。傅晚卿垂着脸,鼻梁高挺,五官深邃,皮肤白得几乎跟酸奶一个颜色。
&esp;&esp;昨晚正好她请假,听说傅晚卿给自己买了酸奶,还很惋惜没能喝到。
&esp;&esp;然而眼前此景,却蓦然使她回想起和傅晚卿同桌的bg&esp;youngblood——5&esp;sends&esp;of&esp;su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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