溜到老地方自慰。
&esp;&esp;那只带着平安绳的左手,快速而用力地撸动下身,就当做妹妹帮他撸了。
&esp;&esp;终于射出来了,云渊身上布满薄汗。他用帕子简单清洗自身,换上睡衣走出净房。
&esp;&esp;云渊唤人:“阿佑。”
&esp;&esp;“是。”
&esp;&esp;“那屋子瘦马,皆打发给风回卫,你们随便看着办。”
&esp;&esp;“大哥……”阿佑不太赞同:“若是老爷和周家知晓了,您要怎么应对?”
&esp;&esp;那屋子女人一看不像本地人,若是打发到妓院、青楼,迟早要东窗事发的。
&esp;&esp;湘州严厉打击买卖人口,特别是扬州瘦马。他作为将军,买卖妇女是要受谴责的。那群瘦马皆是祸患,弄死不留活口,是最佳抉择。
&esp;&esp;转念一想,他的风回卫个个精锐,忠心为他卖命。他作为上级,确实得好好犒劳属下,美人酒肉少不了他们。
&esp;&esp;既然是周家送给他的,自然任由他处置。云渊毫不顾忌他们,无所谓道:“怎么应对?收多一批啊。”
&esp;&esp;今夜云渊到侧卧睡,方才差点没忍住,他不敢再冒险第二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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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天边的云彩被晚秋的阳光染成温暖的金色,清风拂过,带着一丝凉意,仿若也为云渊的冠礼送上祝福。
&esp;&esp;云渊是清河云氏最出色的男儿,今日的冠礼承载满京城的祝福,自不得马虎。为此,云家长者们殚精竭虑,宴会的布置上事事讲究,力求彰显云家的风范和尊贵。
&esp;&esp;云渊在屋里穿戴装扮。高个子的他披上深蓝长袍,腰间系着镶有玉石的腰带,勾勒出宽肩窄腰的身形,贵气和俊俏浑然天成,穿戴什么都自带威严之气。
&esp;&esp;这时,回廊传来轻缓的脚步声,云浅坚强打起精神走路。她身着浅绿衣裙,素雅而柔美,可面上的倦色削减了几分光彩。
&esp;&esp;云渊听到动静,转身望去,那抹清丽的身影有些头重脚轻,他立即上前扶住云浅,“昨夜醉得这样厉害,何不多睡会儿?”
&esp;&esp;云浅抬眼看他,倦意中带着几分懒散的笑:“冠礼这样大的事,我怎敢多睡?万一错过了哥哥这一身光彩,我岂不是要遗憾终生?”
&esp;&esp;“啧。”云渊念叨着,“礼成之后,乖乖回去歇着,不许再折腾。”
&esp;&esp;云浅应了一声,目光落在眼前的云渊身上。今日的他,高冠华服,眉目如画,既有君子的威廉,又带着少年的清朗,竟让人一时恍惚。
&esp;&esp;这一刻,她才切身体会到,眼前的哥哥伴了她十六年,他不再是没心没肺的少年郎,而是独当一面的男子汉。
&esp;&esp;“哥哥今日这身真好看,爹娘若在,怕是要高兴得不得了。”云浅的语气柔和,带着些许感慨和悲伤。
&esp;&esp;是啊,他们的表字应由爹娘来取,可是爹娘走得太早了,未曾看见他们最美好的样子。他们能做到的,便是带着爹娘的一份活下去。
&esp;&esp;云渊开解道:“天之有灵,爹娘定会看到这一切。我们兄妹二人好好过日子,便是他们最大的心愿。”
&esp;&esp;“哥哥总是这样稳重,倒让我这个做妹妹的显得矫情了。”
&esp;&esp;“不矫情。”云渊说:“你我兄妹相依为命,谁也不需要逞强。”
&esp;&esp;云浅调皮笑道:“好啊,今日的酒席,你得替我挡酒。我可还没完全醒酒呢。”
&esp;&esp;“好。”云渊拨弄她额角的钻饰,盖住了白纱布。
&esp;&esp;云渊问:“我的生辰礼呢?”
&esp;&esp;云浅扭头对下人说:“拿上来吧。”下人奉上精美的木匣子,云渊亲手打开礼物,眼前一亮。
&esp;&esp;云渊握起剑柄,指尖轻轻抚过剑刃,剑身长薄而锋利,材质顶好,轻便灵活。他心生欢喜,赞叹道:“宝剑在手,正好随我共赴风雨。我喜欢。”
&esp;&esp;云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