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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郎君……”
秦昭宁回头。
“小郎君可别把我今日说的给说出去,否则我在这村里头当真就过不下去了。谁家里头没有点破事儿呢,真说出去了,唐家娘子走了还要被道是非,总是不能安生的,你说是不是?”刘婆子面露难色。
秦昭宁点点头,“我晓得,婶子,我不会乱说的。婶子也切莫担忧,一切都是为了查案。”
村里头人不多,但是家家户户都有是非,这是非一旦传开,就真的没脸皮了。刘婆子虽然嘴上和刘大壮吵吵嚷嚷,但也没去那小寡妇家闹,就说明了她是十分重脸面之人。
她同刘婆子唠嗑许久,出门时日头正炙,有些刺目,于她而言却是恰好。
风声簌簌,草木随之而鸣。
秦昭宁正要往唐家走去,却听身后传来徐知砚的声音。
“如何?”
秦昭宁闻言,讶异回头,“大人怎在此处。”
“唐家已看了大概,现下是等你出来。”徐知砚神色从容,“方才我看刘大壮出去了,刘婆子可曾对你做什么?”
秦昭宁愣了愣,刘大壮已出门许久了。
随即她莞尔道,“并未,刘婆子好说话的,几盏茶的功夫,我倒是问出不少,比口供上的多了许多。”
“你倒是有办法。”
徐知砚垂下眼眸,他想起她以前的模样,审问的时候她总能切换两副面孔。在暗室里咄咄逼人,到了证人家用却总是扮柔弱装可怜。他曾有过不耻,但不得不说,她总能问出他们问不出的东西。
“那我必然不会输给你的。”
“是么?”徐知砚答得漫不经心。
“是的。”秦昭宁却不甚在意意他的语气,“今日我赢了你两次。”
徐知砚挑了挑眉。
待走到无人可见的角落,秦昭宁才又出声道:“方才问了许多,我大致推断出嫌疑人的作案手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