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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花易拿着手机,微微低垂着头,脖颈被拉的纤长优美,他听的认真专注,浅色瞳孔中微微闪过一丝光亮。
&esp;&esp; 我们还没有在浴室间
&esp;&esp;花易这几天都一直在牧景珩的山庄里养伤,医院那边大概也是牧景珩的关系,从住院那天开始,医院就没有联系过他。
&esp;&esp;之后他又给陆主任打过电话,那边也明确表示,可以等他养好伤再去上班。
&esp;&esp;最近牧景珩也总是早早出门,每天晚上都会回来,但每次都是在花易睡着的时候,能听到隔壁浴室间传来的水声。
&esp;&esp;还有几次,就算牧景珩洗过了澡,花易也能闻到他身上淡淡的,不属于他的信息素味道。
&esp;&esp;好几次,花易想问,又硬是忍住了没有问出口。
&esp;&esp;吊着的右臂也可以放下来了,身上的伤也在慢慢的好转。
&esp;&esp;在山庄里生活的几天,是花易感觉最悠闲,最放松的时候,甚至有些与世无争的样子。
&esp;&esp;每天起床会有专人送上早餐,需要什么只要说一声,很快就会有人给你办好,没事的时候,完全不会有任何人来打扰你。
&esp;&esp;虚度时光,大概就是这样的感觉吧。
&esp;&esp;什么都不做,任由时间慢慢的流逝,也完全不知道外面到底发生了什么。
&esp;&esp;可宁静惬意的时光总是短暂的。
&esp;&esp;这天,到了花易去医院复查,拆线的日子。
&esp;&esp;花易醒来的时候,难得见到旁边的男人还在睡觉,没有离开。
&esp;&esp;感觉已经很久没有好好的看过牧景珩的脸了。
&esp;&esp;虽然不知道他最近都在忙什么,但看着男人眼睛下微微的青色,花易知道,牧景珩这几天肯定都没有休息好。
&esp;&esp;外面的阳光霸道的照进屋内,被厚重的窗帘挡住,落在窗帘底部的地板上,形成一条明亮的光线。
&esp;&esp;昏暗中,花易小心翼翼的伸出手,指尖轻轻的划过牧景珩浓密的眉毛。
&esp;&esp;牧景珩是他见到过最好看的人,不仅仅是脸好看,更有一种与生俱来高贵的气质,清冷高雅的样子,只是站在一旁,都让周围的一切都变得黯然失色。
&esp;&esp;花易看的入迷,他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会拥有这样的男人,越是察觉到自己的内心,就越是害怕被看穿之后,里面丑陋的样子,会让人害怕,恶心。
&esp;&esp;等待被发现的过程是痛苦的,也是庆幸的。
&esp;&esp;手腕被人抓住,闭着眼睛的男人缓缓睁开眼,漆黑深邃的双眸里面,宛如黑色墨石,耀眼夺目。
&esp;&esp;“早。”刚睡醒的声音低沉沙哑。
&esp;&esp;花易眼尾微弯,浅色瞳孔里映出男人帅气的睡颜,眼眸中刚才淡淡忧伤的情绪很快转变。
&esp;&esp;笑着回道:“早上好。”
&esp;&esp;牧景珩还有些困,再次闭上眼,长臂一搂,将人抱进怀里,低头在花易的腺体上深深嗅了一口。
&esp;&esp;“你发热期是不是快到了?”
&esp;&esp;牧景珩好记得自己错过了花易的发热期,是上个月的事情了,算算时间,这次应该也快到了。
&esp;&esp;花易一愣,忍不住缩了下脖子。
&esp;&esp;牧景珩易感期的时候,他是被逼着进入发热期的,后来又因对方信息素的霸道,被逼入假性发热。
&esp;&esp;从自己分化成oga开始,他的发热期连他自己都没有算过,也就不知道下次什么时候会发热。
&esp;&esp;但算算时间,确实有可能就在这几天了。
&esp;&esp;花易靠在牧景珩的怀里,听着男人有力的心跳声,嗅着对方身上熟悉的味道,轻声回道:“我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之前都是错乱的,没有固定的时间。”
&esp;&esp;满打满算,他成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