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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牧景珩,我是利用了你,但你也没有损失什么,你不用背着我断我路,我可以分手。”
&esp;&esp;花易感觉自己说出最后一句话的时候,心脏某处被狠狠的扎了一下,然后疼的好似在滴血般。
&esp;&esp;也完全没有注意到,对面男人越来越阴沉,越来越冷漠的俊脸。
&esp;&esp;牧景珩气的牙关咬的咯吱响,他不明白,怎么就为了一份无足轻重的工作,能让花易轻易说出跟他分手的话。
&esp;&esp;他在花易心里是这样轻的一个人?
&esp;&esp;轻到连份破工作都不如?
&esp;&esp;他不过就是想让花易待在自己身边,就算要工作,他不是也给花易找了吗?!有什么不满的?!
&esp;&esp;还是说,真的只是因为一份工作?
&esp;&esp;还是压根就不喜欢他,利用完了,终于找了个借口能甩了?
&esp;&esp;牧景珩从小到大没有这样气过,他觉得自己气的胸口都在隐隐发疼,手臂绷紧,肌肉凸起。
&esp;&esp;盯着花易的脸,他有股要将对方掐死的冲动。
&esp;&esp;“我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你真的确定要分手?”牧景珩感觉自己的理智已经在失控的边缘。
&esp;&esp;空气中冰冷的信息素暴躁,疯狂的席卷一切。
&esp;&esp;花易有瞬间的失控,他差点就要脱口而出,不要,不要分手。
&esp;&esp;可最后的尊严,硬生生的让他压制住了那股冲动,他不能等到牧景珩将他所有的后路都断了之后,再被丢掉。
&esp;&esp;他必须抢在牧景珩面前。
&esp;&esp;花易觉得自己眼前的一切都有些扭曲,头很晕,但他必须强撑着,一股气堵在胸口,压得他难受,也是靠着这股气,才不让自己看起来太过狼狈。
&esp;&esp;内唇咬的出了血后,才缓缓开口,声音很轻,一字一句。
&esp;&esp;“嗯,分手。”
&esp;&esp;牧景珩死死的盯着花易的脸,仿佛要将对方盯穿,如剑办锐利的双眸,好似在剐花易的每一寸肌肤。
&esp;&esp;男人气到了极致,反而一笑。
&esp;&esp;眸色间冰冷一片。
&esp;&esp;“就因为一个破工作?”
&esp;&esp;花易身体猛的一颤,身体里好像有什么要失去了。
&esp;&esp;牧景珩忽的起身,男人身高腿长,浑身透着矜贵清冷的气息。
&esp;&esp;他居高临下的俯视着花易,良久,讥讽的一笑。
&esp;&esp;“行,早点知道原来我在你心里还不如个破工作来的重要也好,分,谁后悔谁特么是狗!”
&esp;&esp;牧景珩转身,对着一旁的当人沙发发泄般,重重的踹了一脚。
&esp;&esp;厚重的沙发,整个被踹的颠倒,发出重重的闷响。
&esp;&esp;花易心脏处连着身体狠狠一颤,一股莫名的不安恐惧,让他本能的将自己的身体缩起,不敢去看离开的牧景珩。
&esp;&esp;也不敢去想自己是不是做了个错的决定。
&esp;&esp;他只觉得眼前很黑,胸口很闷,浑身无力感袭来,让他只想缩回自己的安全壳中,不再出来。
&esp;&esp; 大哭
&esp;&esp;花易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睡着的,醒来时,窗外已经蒙蒙亮,而他依旧在沙发上,一夜未动过。
&esp;&esp;胃里饿的难受,眼睛也是又涨又疼,眨一下都感觉里面有异物似的。
&esp;&esp;他呆呆,失神的望着窗外的天光,从来没有觉得一天这么难熬过,甚至不知道今天他应该干什么。
&esp;&esp;空空的胃难受的很,可他却一点食欲都没有,依旧呆愣愣的坐在沙发上。
&esp;&esp;牧景珩转身离开时的画面在他脑海中不断地播放,心疼的连呼吸都快要停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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