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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离开苏宇的办公室，何远自己去医院的草坪上坐着。
&esp;&esp;一会儿挠头一会儿捧脸一会儿低头，思索他和闻苏的过往、现在、未来。
&esp;&esp;爱究竟是什么呢？
&esp;&esp;是隔一会儿不见就忍不住想见的思念？
&esp;&esp;是会考虑到对方的所有事情和细节？
&esp;&esp;是觉得对方与众不同、英俊帅气、自带发光冒泡滤镜？
&esp;&esp;是愿意与对方做色色的事情并且为此投入迷醉？
&esp;&esp;曾经宋朗也问过他这个问题，当时的他说了“极其强烈的非他不可”，从这一点上看，众多追求者里，闻苏上将的确是他毋庸置疑的首选。
&esp;&esp;但是所谓“极其强烈”究竟得多强烈才能到达“真爱”的程度？
&esp;&esp;又或者说，谁都不选，行不行呢？
&esp;&esp;如果、倘若，他现在和闻苏上将分开，不谈恋爱不结婚了，会怎么样呢？
&esp;&esp;做生活助理失败之后，宋裴问他离开闻苏难过吗，他的回答是“难过了一下下”。
&esp;&esp;现在如果再度离开，大约就是更多一些的……“难过了一下下”。
&esp;&esp;何远抿了抿唇。
&esp;&esp;他觉得他好像得出了一个非常可怕的答案。
&esp;&esp;不过也不一定就是正确答案啦，必须再验证！
&esp;&esp;想换换心情，他拿出手机打开社交软件，随意划拉群聊，发现之前加的生活助理群正聊得热火朝天。
&esp;&esp;往上翻了翻记录，唔……
&esp;&esp;郁金香上将的生活助理生病住院了，病情不算轻，需要长时间静养，没办法跟随郁金香上将一起出任务了。
&esp;&esp;大家还说……唔。
&esp;&esp;原来郁金香上将的生活助理是个超级有能力的人，在生活助理的工作内容之外，还承担了一部分郁金香上将的秘书工作。
&esp;&esp;简直是他的理想职业路径！
&esp;&esp;只是可惜，人有旦夕祸福，希望这位助理能尽快康复。
&esp;&esp;这时闻苏打电话过来。
&esp;&esp;“复查结束了吗？”
&esp;&esp;“嗯，刚出来。”
&esp;&esp;“有没有新情况？”
&esp;&esp;“暂时没有，跟先前一样。”
&esp;&esp;已经和苏宇说好了，在他确定心情之前，包括“或许并不需要继续关在一起形成保护”在内的一切都暂时不告诉闻苏。
&esp;&esp;……闻苏上将似乎有点可怜。
&esp;&esp;“今天我不忙，出去约会好不好？”闻苏的语气带着笑意。
&esp;&esp;那份可怜更强烈了。
&esp;&esp;“嗯，好啊。”何远努力稳定地说。
&esp;&esp;“那你在医院等着，我去接你。”
&esp;&esp;“哦。”
&esp;&esp;“待会儿见。”
&esp;&esp;“好，待会儿见。”
&esp;&esp;挂了电话，何远的脸烫烫的，因为羞愧。
&esp;&esp;因为a好o坏。
&esp;&esp;甚至这句玩笑话的程度完全不够。
&esp;&esp;突然觉得，他好像变成了一个……
&esp;&esp;渣o。
&esp;&esp;
&esp;&esp;见面之后, 二人先去吃午饭，接着去附近的商圈逛。
&esp;&esp;闻苏说：“给你买点儿衣服吧。”
&esp;&esp;没有任何拒绝的余地。
&esp;&esp;何远心想，闻苏大概是在为他前几天和小曦逛街买衣服的事吃飞醋。
&esp;&esp;唔不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