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风卷来,冰刺来,石冲来,藤蔓抽来,诸般神通都招呼在容墨一人身上。
&esp;&esp;他惊恐的抱头逃窜,却被脚下乱起的石柱撞的无处下脚,咕噜噜不知滚向何处。
&esp;&esp;冼辰宣正在打坐,只听容墨一声惊呼,便从床上惊坐而起。
&esp;&esp;他微皱着眉,还不等训斥的话说出口,目光便猛然一变,刚刚,他竟然看到……
&esp;&esp;容墨惊坐而起,呼哧喘气。不过一回生二回熟,这时他也已辨认出,自己还在床上,所以,又是一个梦境?
&esp;&esp;只是心一时还没那么快落回去。
&esp;&esp;可不等他的心落回去,便觉得额头痒痒,有些什么东西滑落,顺着他的鼻梁,落到他鼻尖时还微微弹动一下。
&esp;&esp;他下意识伸手一兜,看清接到什么后,却又手抖的像是得了帕金森一般。
&esp;&esp;天哪,为什么要这么搞我啊!
&esp;&esp;☆、我正好捡到杀人刀
&esp;&esp;容墨和冼辰宣一左一右“围观”这位从容墨脑袋上滚落下来的大佬,言凤起。
&esp;&esp;当时虽然只是仰头望了一眼天空之上,但言凤起的姿容,还是深深刻在了他的心中。
&esp;&esp;言凤起不知是伤哪儿了,一直晕迷不醒,小小的人沉静的躺着——容墨都分不清到底是因为人小,还是他伤重不治,所以那呼吸声与胸膛的起伏都几不可见。
&esp;&esp;两人从天际泛白围观到天光大亮,言凤起一丝睁眼的动静都没有。
&esp;&esp;容墨也已经轻声慢语的将自己再一次的梦中所见,说给冼辰宣听,最后,有些期期艾艾地道:“我,我也没磕床头了啊。”
&esp;&esp;“难,难道,我以后都不能睡觉了吗?”容墨极不情愿地说出这话,如果他们穿越的条件是自己睡觉,那他要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