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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你把我的宴会毁了你个不要脸的贱虫!!”
&esp;&esp;差一点!
&esp;&esp;今天的生日宴和订婚宴会成为贵族圈的笑柄,巨大的丑闻!
&esp;&esp;这对最爱面子的老洛克是多么难以忍受的事!!
&esp;&esp;“你喜欢路卿?”
&esp;&esp;老洛克从内室的隔层里抽出一只带倒刺的长鞭,掂量了一下重量,接着狠狠打在雌虫的身上——
&esp;&esp;“啪!”
&esp;&esp;“你说话!!”
&esp;&esp;艾勒特迎着鞭子,一声不吭地跪在地上。
&esp;&esp;一鞭一鞭连续抽打在他的后背上,划烂了黑色的军服,露出血淋淋的肉。
&esp;&esp;老洛克打得又狠又准。
&esp;&esp;雄虫似乎在抽打雌虫身上,都会有无穷的体力。
&esp;&esp;不至死不罢休。
&esp;&esp;然而这场单方面的虐行却没有得到雌虫的任何回应。
&esp;&esp;老洛克打得更狠了,甚至在鞭子上倒下红色的辣油。
&esp;&esp;辣油顺着鞭子滴落在艾勒特后背上翻开的皮肉层,渗入里层。
&esp;&esp;这种难言的折磨得到的依旧是静默。
&esp;&esp;老洛克将这些都当做了无声的反抗,愈加怒火中烧,却不知,没有回应的原因是,雌虫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喜欢路卿。
&esp;&esp;艾勒特忍着割裂般的痛,眼底的茫然之色多了几分。
&esp;&esp;喜欢。
&esp;&esp;什么叫喜欢?
&esp;&esp;“好,好,不说话是吧?”
&esp;&esp;老洛克抽出新鞭子,高举起,表情扭曲狰狞。
&esp;&esp;他上头了,他要拿两鞭子一起抽,直到打到这只雌虫亲自开口———
&esp;&esp;“父亲,够了吧。”
&esp;&esp;就在这刻,卢卡西从隔间内唯一一张的观赏椅中起身,不咸不淡的声音响起,老洛克的手应声停滞在半空中。
&esp;&esp;“还要继续招待宾客,被其他虫看见我的雌君被打成这幅惨样也不太好。”
&esp;&esp;卢卡西走到老洛克停下来的手边,慢慢放下了老洛克高举着的手臂。
&esp;&esp;“您一定累了吧?一直打,手臂肯定很酸。”
&esp;&esp;卢卡西笑了:“您没必要为了一只雌虫累坏了自己。”
&esp;&esp;老洛克深喘了一口气,摔掉了手中的两条鞭子,接过卢卡西递来的帕子,擦去额头上布满的汗液。
&esp;&esp;他一边擦一边欣慰地说:
&esp;&esp;“还是我的乖虫崽好,会关心雄父。”
&esp;&esp;“我们快去参加宴会吧,让他在这里冷静冷静,怎么样?”
&esp;&esp;“当然可以。”老洛克的眼底柔和了几分,“雄父都听你的。”
&esp;&esp;中年雄虫的背影消失在了内阁的门后。
&esp;&esp;卢卡西在跟着走出房门的一瞬,忽然侧身,对着艾勒特露出似笑非笑的神情。
&esp;&esp;“别想了。”
&esp;&esp;他靠在门边,摇了摇头说:“没有雄虫会想吃回头草的,路卿就算再怎么废物,也不会想要一只破鞋。你既然已经成了我的雌虫,订下了婚宴,未来就应该好好服侍你未来的雄主,而不是想着怎么爬墙。”
&esp;&esp;“非要浑身是伤,何必呢?”
&esp;&esp;这是卢卡西留下来的最后一句话。
&esp;&esp;回头草,破鞋,爬墙,这些词艾勒特都听不明白。
&esp;&esp;但他听到了“废物”。
&esp;&esp;路卿不是废物。
&esp;&esp;艾勒特盯着紧闭的房门,顿觉浑身发软,趴倒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