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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路卿不知道亚雌是怎么保证艾勒特能依照他计划的行动,但不管如何,这个扎进艾勒特后颈的白色飞虫都尤为重要。
&esp;&esp;“艾勒特……清醒点。”路卿唤着雌虫的名,也不抱期望,如果有那么容易唤醒雌虫的意识,那群搞出这次动静的组织也别做了。
&esp;&esp;雌虫没有什么表情,却垂下头,安抚性地蹭了蹭路卿的侧脸,随后将他放在了树丛中相较平坦的地面,收回了多余的蛛丝。
&esp;&esp;与亚雌相聚一公里多的地方,路卿躺在杂草上,看着雌虫居高临下盯了他许久,而后缓缓俯身,夸座在他身上。
&esp;&esp;有力的双臂撑在路卿的头两侧,雌虫的眼睛似漩涡一般深沉,更甚先前的野性和暴戾在眸里沉积,隐隐有些癫狂的架势。
&esp;&esp;战火的硝烟气肆意奔散,已经到了不可忽视的地步。
&esp;&esp;路卿沉浸在满是死亡与灰飞的气息中,胸膛起伏不定,病态的白色被霸道至极的味道勾出一抹红晕。
&esp;&esp;虫素沸腾着,尖啸着,嘶吼着,滴入冰冷的汗液颗粒,迸溅出次激性的火花——
&esp;&esp;雌虫噙着浓重的情绪,垂下头,吻去雄虫脖颈下流去的冰冷汗珠,旋即露出牙齿,对着脖子上那颗痣咬下。
&esp;&esp;路卿被一瞬间的疼痛,激得伸手抓住雌虫的头发,五指深进雌虫的发根,深深地抓着,连小腿都绷起一座小桥。
&esp;&esp;雌虫没有继续咬下去,松开了口,对着出了血的脖颈,吐出鲜红的蛇尖,慢慢地忝舐。
&esp;&esp;艾勒特就像一只毫无章法的野兽,摄取着脖颈处的血,舔去上面的汗珠,急不可耐地在索取什么,又不知道索取什么,做着粗俗的事,却发出一声声不得满足的叫唤。
&esp;&esp;书书心惊胆战地在雌虫头上绕圈:“路路子,他的虫素好像不正常,浓度严重超标——”
&esp;&esp;书书知道自己不该同情一个大坏虫,但好歹见他救了宿主几次,还是忍不住同情心泛滥地解释道:“按照我在你们虫族多年的研究来看,这么高的虫素是陷入了精神力暴乱期,而且是十分严重的暴乱期,如果没有什么能安抚他的话……逆变化导致的返祖还算轻的,严重点就是发疯然后精神力爆炸,直接死亡。”
&esp;&esp;“3s级的雌虫,没有仪器,我的效果甚微。”路卿闭了闭眼,其实艾勒特能和兄长在一起也不失一个好去处,f级对上3s级的雌虫,跨度8阶级,想要能正常安抚雌虫,必须长期去医院在特定的房间,在使用微小放大的仪器下,进行原始□□。
&esp;&esp;但即便如此,安抚后的雌虫还是会有残留的后遗症,久而久之,寿命大大缩短,突然精神力膨胀死亡也不是不可能的事。
&esp;&esp;他离开,也是为了眼不见心不烦,并没有责怪雌虫为了活命选择了兄长。
&esp;&esp;“路路子,那现在怎么办?”
&esp;&esp;书书着急得很,雌虫完全没有自己的意识,只会啃来啃去,从脸啃到下复,毫无章法。
&esp;&esp;路卿的校服被不耐烦的暴躁雌虫撕开,另一件衣服也被扯松。
&esp;&esp;他弓起身子,趴伏在雄虫白皙的小复上,不断地啃。
&esp;&esp;尖锐的牙齿眼看就要啃到不该啃的地方,路卿异常冷静地抬起被捆绑着的双手,捏住雌虫的下巴,硬是抬起他的脸:“艾勒特,看着我。”
&esp;&esp;路卿的目光很冷,映射进焦躁妄动的雌虫眼里,却有着天然的吸引力。
&esp;&esp;艾勒特依旧渴求着某样东西去缓解他的痛苦,挣扎、与想被虫素交權的扭曲欲望都写在他深邃的红色眸中,无法消解,无法排遣。
&esp;&esp;在他眼里,雄虫与他的对视就是引誘,于是情不自禁地凑近雄虫的脸。
&esp;&esp;路卿用了力,死死捏着雌虫的下巴,不让他近一步靠近,力道对艾勒特并不是不能挣脱,但他还是被指节摁压肉的感觉痛到了。
&esp;&esp;“看着我,没有让你乱动。”路卿声线干脆强硬,带着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