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外地好痛。
&esp;&esp;「我不记得自己把你培育成这样的人,你的个性怎么这么不在意别人。」
&esp;&esp;「不知道,我只是被欺负然后待在家里,可是又不想要反抗。不过讲话这件事我觉得没问题,而且你听了多少会开心吧。」
&esp;&esp;「是还可以啦,只不过别人在的话就收敛一点。」
&esp;&esp;「我觉得我讲话没有很夸张的说。」
&esp;&esp;「对别人来说还好,要形容的话,你就像是在发动对我的特攻。」
&esp;&esp;「被你这么一说,反而有种我的人生好像非你不可,不然怎么会有这种特攻。」
&esp;&esp;看到披萨放到桌子上,以及服务生温柔的笑容,我立刻将脚收起来。
&esp;&esp;原来月刚刚的眼神是在提醒我,却因为自己讲过头所以提醒太慢,所以不是我的错。
&esp;&esp;披萨没有完全切开,我将切好的一块用手拿起,乖乖地送到月的嘴边。
&esp;&esp;月张开嘴等我送进去,她咬下去,起司立刻在空气中勾画出痕跡,直到撑不住为止。
&esp;&esp;我们漠视送上来的薯条和义大利麵,正确来说,是月在无视,好像这样才能抵抗其他人送来的眼神。
&esp;&esp;他每次说话都好像看准服务生会来的时机,可是他背对楼梯,根本就看不到。
&esp;&esp;还是他耳朵其实很好,都抓到完美的机会来调戏我。
&esp;&esp;只不过他的眼神太清澈,根本没有想这么多。
&esp;&esp;其实他讲这些话我多少感到开心,可是我希望这些话只对着我一个人说,而不是在外面被其他人听到。
&esp;&esp;在外面的话,我没办法表达开心的情绪,而且我比他更在意其他人的目光。
&esp;&esp;幸好有他,我可以漠视其他人,只要看着他深邃的黑眸就好。
&esp;&esp;我忍不住触摸自己的腰侧,他扶上来的时候,不带着多馀的邪念,而是真诚的担心,不像是那群人。
&esp;&esp;我的停顿引来他的注意,为了不让他担心,我立刻张开嘴要求他餵我。
&esp;&esp;他没有多问、没有抗议,而是心甘情愿地顺着我的要求。
&esp;&esp;我用两隻脚去缠住他的脚,像是要将他困住,他却是欣然接受、不抵抗。其实危险的是我,或许我会自私到将你永远地留在我身旁。
&esp;&esp;然而当他的笑容在我面前时,这些想法就好像是玩笑话。因为只是餵我,就会让他不自觉地露出些许笑容。
&esp;&esp;看来不需要我做什么,只要我说,他就有可能自然地留在我的身旁,让我的身边有个人愿意发自内心地保护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