侮辱吗?」严玄喘息着边砸去一个毫无杀伤力的瞋视。
&esp;&esp;「是吗?但我只是实话实说欸。」徐悠凛说着又狠狠顶了一下,顶得严玄又战慄不止。
&esp;&esp;「嗯哼嗯啊啊」严玄溢出几丝甜腻黏稠的淫声,连带着一丝水流自嘴角滑下,瘫在徐悠凛面前软得像一汪春水,靛青的双瞳失焦的伸手好像想要奋力抓住什么,徐悠凛顺势握住了严玄的手指,似舔舐的温柔一点一滴一丁啃噬,像是呵护着什么无上的至宝,感受着眼前严玄受到快感和羞耻交叠而微微颤抖的身躯,弯起了嘴角。
&esp;&esp;深处的肠壁又嫩又紧,把下身挤压得很舒适,诱惑他一遍又一遍回头品嚐,如浪潮冲刷沙滩,回旋復沓反反覆覆,无法停歇,难以饜足。
&esp;&esp;馀韵下的二人缓缓轻喘,四目交投间,严玄的目光终于寻回焦点,徐悠凛却突然停了下来,唇瓣微啟,严玄听不清他所说的话。
&esp;&esp;气集上涌热血翻搅,严玄现在耳窝里嗡嗡作响,已经快要搞不懂自己究竟在做什么了,只是懵懵懂懂的觉得,想佔有徐悠凛,吞噬眼前之人的一切。儘管他知道这一切是错误的,自己根本不该出现在这里做这种事情,但仍旧是自私淹没了理智,他是无耻下流的下贱之徒,趁人脆弱之危强人所难,搞出了这桩乌龙,这是他的错,都是他的错。
&esp;&esp;「吶,严玄呼告诉我啊!」徐悠凛眉角晶莹汗液滴落,染上喘息的嗓音比起以往的有磁性,也更有侵略性,像下一瞬间就要将枪管下的酮体活剥生吞。
&esp;&esp;「回答我啊。」攻势越发猛烈,如同枪林弹雨般纷至砸撞,引得严玄淫叫求饶的越发清晰魅人,嵌入的身体亦越发兴奋,欢快的液体汨汨涌出,肉壁一开一合吸吮把粗暴的枪管吞得更入。枪头肿胀滚烫冒着硝烟,固执坚直的狰狞着,泄漏的烫液清楚淌入思绪。
&esp;&esp;徐悠凛比之前都要粗暴而蛮横,使劲蹭往敏感点,操得严玄连连发出淫靡的叫嚷,噘着已经被吻得通红的嘴连声娇吟,微抖的嘴角流出一道水痕。
&esp;&esp;后庭那一处被肆意玩弄,严玄的淫慾推至高峯,泪水掛在眼眶盪来盪去,甬道黏黏糊糊,淫靡的水声在交合处响个不停。
&esp;&esp;「严玄严玄严玄」徐悠凛模模糊糊的呢喃着,捧着严玄的脸吸吮掉最后一丝空气,严玄那双拘谨清冷的眸子为了他而慌乱而癲狂而耽溺失控。
&esp;&esp;徐悠凛到底说了什么,严玄又在神智不清之中答应了什么,他不知道,只知道自己每一次,又一次,溺死于那蜂蜜滚烫流淌般的眼里。
&esp;&esp;不知道第几次高潮后,严玄已经筋疲力尽的倒在狼藉的床上昏沉睡去,没有发现有人将他轻手轻脚的运回了家中,小心翼翼的放上了床,深深而眷恋的留下一个吻。
&esp;&esp;「原谅我。」
&esp;&esp;无人回应的黑夜里,只有夜风颯颯将一切都听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