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啊?这么?好?看的眼睛为什么?不?长在我脸上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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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王瑾玲酒喝多了以后就容易话痨,她一个人东拉西扯了半天,说得口干舌燥的,又捞过桌上的酒壶咕嘟咕嘟对嘴灌了半壶酒,然后才后知后觉地发?现,上官藜似乎从头至尾都没怎么?说话,只?是像一尊静态雕塑一样,端坐着倾听她说话。
&esp;&esp;于是王瑾玲立即不?干了,酒壮怂人胆,她胆大包天地又一次爬上了上官藜的膝盖,并且管不?住自己的手,一会儿摸摸鼻子,一会儿捏捏嘴巴。
&esp;&esp;上官藜也不?反抗,就任由?她坐在自己腿上,放肆地摆弄着一切她觉得好?玩的东西,一动不?动,只?是在王瑾玲脚下一滑险些摔下去的时候将她及时托住,小声?说了一句“小心”。
&esp;&esp;“上官藜,你怎么?都不?说话呀?”王瑾玲促狭地捏住了上官藜的鼻子,脸颊泛着红晕,嘴里嘟嘟囔囔的,“你说话呀。”
&esp;&esp;上官藜细细瞧着眼前眉眼精致的女子,手臂稳稳托住她软绵绵歪倒的身体,眼角明明带着明朗的笑意,看着看着,眼眶却有点湿润了,喉咙动了动,最?终艰难地哽咽出一句:“因为我想听你再多说几句话。”
&esp;&esp;有时候上官藜也会很庆幸王瑾玲并没有爱上她,如果王瑾玲也爱着她,她应当?无论如何?都舍不?得离开她吧?
&esp;&esp;王瑾玲大约是醉得失去了自控能力,一直不?肯消停,上官藜捉住王瑾玲不?安分的手,含着泪轻轻问道:“你会永远记得我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