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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想着,我站在全身镜前,将勋章笨拙地别在胸口,然后观察着自己的表情...希图辨别自己的真心...
【我...在笑吗...?】
那么...那么...一定就是这样的吧...?
这枚勋章,就是我的一切吧...?
只要我还能继续飞,它的意义,我的人生,父亲的期望,忍受过的痛苦...
直到在那看不清的终末之前...就一定...!
【都不是没有意义的空白吧...?】
暗鸦1号:“已成功锁定。”
...
“斯凯...”
...
“斯凯迪...!!!”
突然之间,那朦胧的,金灿灿的勋章变成了两个...?
而且竟然像是有着生命一般,正在与我对视...?
我使劲眨了眨眼,才发现自己已经从那黑暗的无法动弹的噩梦中清醒...重新回到了现实。
但幻肢痛与反胃感依然冲击着我的大脑,摧残着意识...让我难以判断现在的情况...
只能模糊感觉到一个娇小的身形在昏暗的房间中,伸出温热的双手搭在我身上...
“斯凯迪...你刚刚做噩梦了...”她纤细的手指扶住我的脸颊,我才意识到对方是艾菲希斯...
“哈啊...!哈啊...!”可我丝毫没有回话的余俗,肺腔光是维持粗重且毫无规律的喘息就已是拼尽全力了...
唯一能做到的,就是将一只手捂在胸口...确认着勋章是否还在...
但随着越来越多的氧气进入大脑,视野与感知渐渐明晰...我便能更加清晰地感觉到艾菲希斯对自己的关切...
只见她将手缓缓摸向我的眼底,轻轻擦了擦后却不知为何带上了一丝湿润...
然后说着:“斯凯迪...你怎么...哭了...?”
...欸?
听完的瞬间,我愣住了...就连本就没有规律的气息都停顿了一下。
因为以往地噩梦再痛苦,都不至于将自己的泪水疼出来...
于是我自己也将手心捂在眼眶旁,想要确认一番...
...确实带着异样的潮湿...
不像是水流那么清凉...反而是同自己的体温一样温热,并带着一丝黏着...
我慌张的一抹,然后立刻将手背换上再擦一次...
但那湿润感依旧,似乎刚刚一丁点都没被擦去...
自己更着急了,于是不顾直钻大脑的痛苦,两手其上胡乱的涂抹着...
因为梦境的最后...自己带着勋章站在全身镜前时...
我明明是在【笑】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