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不还好好的呀,我每天哄他开心他心情就不会低落了,说不定就自己痊愈了。”
季咏思看叶清明的眼神里有些担心,叶清明可不像是会自我安慰的人,可别荣宴没疯他先疯了。
按了按叶清明的肩头,“反正总会好的,你不是之前说让我给你看着顾帆吗?他从酒店出去后打了电话去了当地的一户人家里。”
“不过具体说什么不清楚,反正你们多留意些,我看他看着荣宴的眼神就像是看着猎物,那副势在必得的神情我只在国外的一个重度控制者身上见过。”
叶清明神情凌厉,“若是他真的敢伤害荣宴,我自会注意的。”
季咏思转身趴到拉杆上,看着远处的幽深的海,突然有点伤感,“哥,你说要是掉到海里会不会很痛苦呀。”
“你就是学这个的,自己不知道吗?”
“我在国外的时候给人当心理医生也看过不少病人,治好的病人都说我是神医,可我知道抑郁症这类的病是很容易复发的,他们那些人都是因为有个好家人。那些家庭破碎的无论花多少钱都治不好心里的阴影,想让他们走出来简直是比登天还难。”
叶清明奇怪季咏思突然和他说这些,这和荣宴有什么关系,“怎么突然说这些。”
季咏思一只手夹着烟,另一只手揉着眼睛,突然笑出来“就是突然想起来了,感觉嫂子注射的这种药比抑郁症还难治,你可要对他好点。”
“那是肯定的,还用你说,你这是自动承认阿宴了!”
季咏思傲娇的转过头,“本来就承认,是你一直说他骗你又搞消失的,我才给你出主意的,到头来我是小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