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清明问过医生只能一个人探视后还是将机会让给姬言。
“你进去吧!”叶清明背靠在医院的墙面上对着姬言声音肃然而冷冽,不掺杂一丝情绪。
姬言没拒绝,他确实想进去看季咏思,穿戴好隔离衣,口罩和鞋套等,姬言打开门走到季咏思床边。
只一眼,他的心就像是被重锤击打似的疼,季咏思的头上,腿上和腰部都包扎着,脸色几乎与墙面融为一体,他有些站不住的稳了稳身体,听医生说是一回事,自己看见又是一回事。
姬言蹲下身子,想握季咏思的手,却发现无从下手,无论他碰到哪里都会把季咏思的伤口弄疼。
他举起的手在半空中双手紧握,“思思,你还真是心狠,说是最后一面,就真的不想再看我。”
“我当时只要努努力……再努努力就能把你救起的,为什么挣脱掉我的手……你是真的不想再和我有任何瓜葛吗……”
姬言哽咽着声音,似乎是在为自己最后没有抓到季咏思而懊悔。
“我都不怪你说我,你凭什么和我提分手!”
姬言声音愤怒又无奈,“你总是这样,就像在国外时你悄无声息的离开我一样。”
“这次你别想逃跑!就算你分手,我也不会放过你的,你这一辈子都只能是我的!”
姬言又絮絮叨叨的和季咏思说了一会话,眼看到时间了,姬言只能走到门口最后看了眼他。
一出门,姬言又恢复平时那副冷冰冰的样子,他还要亲自去替季咏思报仇呢,不是说武厚有精神病不能抓吗?
好啊!那就把他变成真正的精神病,让他感受感受从楼上摔下去的滋味。
噢对,他不是喜欢挑断人手筋吗?那就让他亲自试试滋味如何好了。
姬言给曲溪打去电话让他将武厚带去密室。
密室里。
武厚一睁眼就看到黑漆漆一片,在黑暗中逐渐适应,他抬起头向前看去,就看到不远处的地方上放着各种刑具,上面带着暗黑红的血,他被吓得一惊,就往后退。
突然他感觉碰到什么东西,手向后摸了摸像是人的手,武厚僵硬着头转向身后。
“啊啊啊啊啊!”
一个人偶的头被他碰掉从上面滚下来。
灯突然被打开,姬言不知何时站在武厚的身前,表情阴森,手向后摆摆,立刻有人将武厚挂到不远处。
姬言的皮鞋在空旷的地方发出“噔噔噔”的声音,那声音就像是催命符,武厚心里清楚姬言是为他那小情人报仇,大声求饶,“我知道错啦!我也是听信那贱女人的才会去绑架他的,你大人不记小人过放过我。”
“求求您了!求求您!”
姬言紧咬下唇,闭上眼又想起季咏思憔悴惨白的脸色,“饶过你?!”
姬言的声音像是从十八层地狱里传出,阴沉质问道,“那你为什么不饶过思思!你都知道是谁的主意,却还是把他从楼上推落,为什么不放过他!”
姬言快步走上前捏住武厚的下巴,力气大到要将他的下颌骨掰断,“我问你呢!”
武厚的下巴被捏住,只能发出咿咿呀呀的声音,“聒噪!”
姬言一个用力将他的下巴掰断,手从旁边的刑具上划过,最终定到一个看起来没什么威慑力的短刀上。
姬言扬起笑容,笑的那么阴森,“你很幸运,我今天用短刀把你的手筋慢慢挑出,如何?”
短刀刺入武厚的手背,姬言才假装忘记,“我都忘了这个刀子时间太久都不锋利了,辛苦你忍一下。”
姬言紧盯着武厚的手,一点点将筋膜挑破,擦了擦手,将刀子扔到桌子上,嘱咐道,“可不要弄死了,他可是有精神病的,好好伺候着!”
看着武厚,姬言转身离开,直到走到门口还能听到武厚从喉咙深处发出的痛喊。
走到别墅客厅,曲溪从外面走进来,“少爷。”
姬言点点头,“武昌没抢救过来,阿莲也被那场景吓的神志不清,至于您的视频已经清理干净,绝对不会流出。”
姬言抬起手疲惫的揉了揉太阳穴,“知道了。”
…………
叶清明坐到床上享受着荣宴轻柔的给他揉着腰,猛得抓住荣宴的一只手手,语气轻快,“阿宴的手法越来越好了,都快把我揉睡着了。”
荣宴轻笑一声,对着叶清明撒娇,“那你就休息一会,你已经几天没好好睡觉了,还连夜开车,应该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