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子,随时准备给予易天行致命一击。
易天行则是一边闪躲着鬼皇的攻击,一边继续加固着囚龙阵,同时暗中调动灵力,准备施展最后一击。
一人一鬼,在这荒芜的小岛上展开了殊死搏斗,一时间,飞沙走石,鬼哭狼嚎,仿佛世界末日降临。
易天行且战且退,看似狼狈不堪,实则暗中积蓄力量,寻找着最佳的出手时机。
终于,没过多久,机会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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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鬼皇与其身外化身合击之下被易天行以镇狱岳挡下,轨道偏离了些许,而一击落空,鬼皇的身形略微停滞,易天行抓住这稍纵即逝的瞬间,双手合十,口中一声低喝:「凰陨!」
耀眼的三色光芒在他掌心凝聚,压缩,瞬间便化作一根细长的针状,金色火焰在其上燃烧,带着焚天煮海之势,朝着鬼皇呼啸而去。
鬼皇脸色骤变,这根小小的针中蕴含的恐怖能量,让他感受到了死亡的威胁。
他想要躲闪,却发现自己的身体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束缚,动弹不得。
地面之下,易天行早就布下的无数神识之丝如同灵蛇般窜出,将鬼皇层层缠绕,形成一个厚厚的茧,将他牢牢地固定在原地。
轰!
三色凤凰狠狠地撞击在鬼皇身上,发出惊天动地的巨响,庞大的能量瞬间吞噬了鬼皇的身影,整座小岛都剧烈震颤起来。
易天行不敢怠慢,趁着爆炸的余波,身形一闪,不多时便出现在了岛外。
临走前,他还不忘将镇狱岳收回体内。
「虽然失去了镇狱岳的加持,这阵法困不住鬼皇太久,但几个月的时间应该还是有的,」易天行心中暗道,「希望这段时间足够我想出对付他的办法。」
思毕,易天行不再停留,脚踩天鸢剑朝着远方快速掠去。
…………
岛上,硝烟散尽,空气中弥漫着刺鼻的焦糊味。
原本葱郁的小岛,此刻已是满目疮痍,焦土遍地。
黑雾翻滚,如同沸腾的沥青,鬼皇的身影从中缓缓浮现。他嘴角挂着一丝血迹,脸色阴沉得仿佛能滴出水来。
易天行那最后一击,即便他祭出了防御灵符,依然让他的化身也被波及受了伤,此刻正虚弱地在他身旁晃荡,像个快要断气的幽灵。
「该死,竟然逼我用掉一枚玄武符。」鬼皇咬牙切齿,眼中闪烁着凶光,「这笔账,我迟早要跟你算!」
他盯着易天行消失的方向,目光阴鸷,以他的见识早已看出如今身处困阵之中,而他也曾在阵法边缘尝试过全力破阵,但是多次的失败让他明白,要破掉这个阵法并不是短时间便能做到的事。
鬼皇阴冷一笑,舔了舔嘴角的血迹
他转身,朝着另一个方向飞掠而去,他知道,血无难那小子贵为血魂殿血子,身上肯定有着疗伤的丹药与破阵之物,这一战对方并未帮忙,如今自己因战负伤,那就只能让他在别的地方发挥点作用了。
…………
岛上某一处,听到了远方传来的多次轰鸣的血无难此时仍像只无头苍蝇一般乱窜,爆炸的余波虽然没有直接波及到这里,但飞沙走石,草木摧折,也让他好一阵手忙脚乱,才稳住身形。
「该死…这是什么阵法,走了这么久一个人都没见到,为何鬼皇那家伙还没有将阵法破去。」他眉头皱起,在心中暗自想道。
正腹诽间,一道黑影破空而来,带着浓烈的血腥味和阴冷之气,稳稳地落在他面前。血无难定睛一看,正是鬼皇。只是此刻的鬼皇,嘴角挂着一丝血迹,脸色阴沉得可怕,与之前那副嚣张跋扈的模样判若两人。
血无难心头一凛,鬼皇嘴角那抹鲜红,让他心中警铃大作。刚刚的惊天动地般的轰鸣,看来是鬼皇与那小子交手造成的,只是……鬼皇居然受伤了?那小子不是才瀚海境吗?这到底发生了什么?
「鬼皇,你这是……」血无难试探着问道,心中却翻江倒海,思绪万千。
鬼皇冷哼一声,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虚弱:「那小子有点古怪,竟然伤了我。不过你放心,他逃不掉的。」
血无难心中更加疑惑,一个瀚海境的小子,居然能伤到鬼皇?这听起来简直天方夜谭。他忍不住问道:「那小子现在如何了?被你斩杀了吗?」
鬼皇冷笑一声,将与易天行交手的事情讲述了一遍,着重强调了易天行诡异的神通和层出不穷的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