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衙大堂,阴森森的,弥漫着一股令人窒息的压迫感。
张远被粗暴地推搡到堂下,周围衙役如同饿狼般盯着他,仿佛下一秒就要扑上来将他撕碎。
李师爷摇着羽扇,一脸奸笑,那模样活像一只偷了腥的猫。
“大胆刁民张远,光天化日之下,竟敢行窃,你可知罪!”李师爷猛地一拍惊堂木,震得张远耳朵嗡嗡作响。
好家伙,这还没审呢,就直接定罪了?
张远心中冷笑,这古代的衙门,还真是比他想象的还要黑暗啊。
“李师爷,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讲。我什么时候偷东西了?证据呢?人证呢?不会是你们这唱双簧唱出来的吧?”张远毫不示弱地反驳,眼神中充满了不屑。
“哼,证据?人证?本师爷说的话就是证据!至于人证……”李师爷阴恻恻地一笑,朝赵恶少使了个眼色。
赵恶少立马跳了出来,指着张远,声嘶力竭地喊道:“没错!我亲眼看到他偷东西!他鬼鬼祟祟的,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东西!”
张远差点没被这拙劣的演技给笑喷出来。
这赵恶少,不去演戏真是可惜了这“精湛”的演技,不去说相声真是屈才了这信口开河的本事。
“你说我偷东西,那你倒是说说我偷了什么东西?从谁手里偷的?偷了之后藏在哪了?一件都说不出来,搁这碰瓷呢?”
李师爷见赵恶少这扶不上墙的烂泥样,暗骂一声“废物”。
他清了清嗓子,拿出一叠纸,故作严肃地说道:“这是证人证词,以及你偷窃的赃物清单。人赃并获,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张远定睛一看,这所谓的证词,字迹歪歪扭扭,一看就是临时赶制出来的。
这李师爷,还真是什么招都敢使啊。
他深吸一口气,强压下心中的怒火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你们这分明就是栽赃陷害!”张远掷地有声地说道。
他环顾四周,目光如炬,仿佛要将这黑暗的县衙照亮。
“朗朗乾坤,岂容尔等如此胡作非为!”
李师爷被张远的气势震慑住了,他没想到这个看似普通的草根,竟然有如此强大的气场。
他有些慌乱地看向赵恶少,却发现赵恶少早已吓得脸色苍白,瑟瑟发抖。
就在这时,一个衙役匆匆忙忙地跑了进来,在李师爷耳边低语了几句。
李师爷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他猛地站起身,指着张远,声音颤抖着说道:“你……你等着!”
王捕头眉头紧锁,锐利的目光像鹰隼般盯住张远。
“你小子,在集市上鬼鬼祟祟的,到底在干嘛?别跟我说是闲逛!” 张远摊开手,一脸无奈:“王捕头,我那是闲逛吗?我那是明察秋毫!我在观察地形,寻找线索,这破案不得讲究个眼观六路耳听八方?” “观察地形?寻找线索?你搁这玩剧本杀呢?”王捕头显然不吃这套,“少给我打马虎眼!老实交代!”
“天地良心,我说的都是实话!” 张远顿感无语,这古代人怎么这么难沟通,简直比老家村口的大鹅还难缠!
他只好耐着性子解释,“我观察地形是为了判断案发地点的可能性,寻找线索是为了找出真凶,这都是现代刑侦的基本操作啊!”
“现代刑侦?什么玩意儿?”王捕头听得一头雾水,这小子嘴里蹦出来的都是些什么新鲜词儿?
他狐疑地打量着张远,感觉这小子越来越可疑了。
张远见王捕头一脸懵逼,知道解释再多也是对牛弹琴,索性直接开大。
“王捕头,你看看这证词,上面说我午时三刻在东街偷东西,可我那时候明明在西街吃馄饨,这时间对不上啊!还有,这证词上的字迹歪歪扭扭,一看就是临时伪造的,这漏洞百出,比我老家村头的破渔网还多!”
张远一番逻辑推理,听得王捕头一愣一愣的。
他仔细看了看证词,又看了看赵恶少,脸色逐渐凝重起来。
赵恶少见状,顿时慌了神,他指着张远,结结巴巴地说道:“你……你胡说!我……我亲眼看到你偷东西!”
李师爷见势不妙,脸色阴沉得可怕。
他猛地一拍惊堂木,“大胆刁民!竟敢……” 他话音未落,一个衙役慌慌张张地跑了进来,附在他耳边低语了几句。
李师爷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他指着张远,声音颤抖着说道:“先……先把他给我关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