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福的日子总是过得飞快,转眼间,骄阳似火,酷暑难耐。
张远与卢婉的小日子也如这盛夏般火热,蜜里调油。
只是,这甜蜜中,总有一丝不安的阴影挥之不去,那封神秘的信件,像一根刺,扎在张远心头。
这天,负责采买治水物资的宋工头急匆匆地跑来,满头大汗,脸色煞白。
“张老爷,不好了!出大事了!”他上气不接下气地说道。
张远心中一紧,那不好的预感瞬间放大。
“宋工头,慢慢说,怎么了?”
“这…这批新到的木材…全是朽木!根本不能用啊!”宋工头颤抖着双手,将一块腐烂的木料递给张远。
张远接过木料,仔细端详,果然,这木料表面看着光鲜,内里却早已被虫蛀空了,轻轻一掰就断成了两截。
一股怒火从张远心底涌起,这分明是有人故意捣鬼!
他立刻想到了那封神秘信件上的“郑”字。
“带我去看看!”张远脸色铁青,快步走向存放物资的仓库。
仓库里,堆积如山的木材,表面上看起来并无异样,但仔细检查后,发现大部分都是劣质的朽木。
张远的心沉了下去,这批木材是修筑堤坝的关键材料,如果不能及时更换,后果不堪设想。
治水工程迫在眉睫,耽误一天都是巨大的损失。
“岂有此理!”张远怒喝一声他转头对宋工头吩咐道:“立刻派人去查,这批木材是谁提供的!”
调查结果很快就出来了,提供这批木材的正是郑知府的亲信。
张远冷笑一声,看来这郑知府还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
他带着证据,直奔知府衙门。
“郑大人,别来无恙啊!”张远皮笑肉不笑地走进郑知府的书房。
郑知府正悠闲地品着茶,看到张远,脸上闪过一丝不悦。
“张远,你来做什么?”
“郑大人,这批治水木材,可是您经手的?”张远将那块朽木重重地摔在郑知府的桌子上。
郑知府脸色一变,但很快又恢复了平静。
“张远,你这是何意?污蔑朝廷命官,可是重罪!”
“污蔑?郑大人,这批木材的质量如何,你心里没点数吗?”张远步步紧逼,眼神凌厉。
“一派胡言!这批木材都是经过严格检验的,你休要血口喷人!”郑知府强词夺理,拒不承认。
“好,既然郑大人不承认,那我们就…”张远顿了顿,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走着瞧!”
冯乡绅捋着山羊胡,一脸得意。
他早就料到张远这小子会狗急跳墙,去找胡御史告状。
哼,这回他可是布下了天罗地网,就等着张远往里钻!
他仿佛已经看到张远身败名裂的惨样,忍不住哼起了小曲儿。
然而,冯乡绅左等右等,却始终不见张远的身影。
莫非这小子转性了?
不可能!
冯乡绅心里犯起了嘀咕。
与此同时,张远正带着几个亲信,沿着一条隐蔽的小路,悄悄地向城外走去。
他手里紧紧攥着一张纸条,正是系统给出的提示——“城西废弃矿场”。
这系统,关键时刻还是挺靠谱的嘛!
张远心中暗自庆幸。
原来,张远早就料到冯乡绅会使诈,他并没有直接去找胡御史,而是暗中调查,果然发现了冯乡绅的阴谋。
他让宋工头带着工人继续施工,佯装不知,自己则偷偷带着人,按照系统的提示,找到了被藏匿起来的优质木材。
“好你个冯乡绅,跟我玩阴的?你还嫩点儿!”张远冷笑一声,大手一挥,“兄弟们,把这些木材运回去!”
第二天,张远带着一大批优质木材,浩浩荡荡地来到了知府衙门。
郑知府正襟危坐,一脸的不可一世。
“张远,你又来做什么?本府很忙!”
“郑大人,别来无恙啊!”张远笑眯眯地拱了拱手,随即脸色一沉,将一封信和一块优质木材重重地摔在郑知府面前,“看看这是什么!”
郑知府脸色大变,信上赫然写着自己与冯乡绅勾结,贪污治水款项的证据!
他惊恐地看向冯乡绅,却发现冯乡绅早已吓得面如土色。
“这…这…”郑知府指着张远,嘴唇颤抖,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