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让大家如此议论纷纷?”张远不卑不亢,声音洪亮,瞬间盖过了现场的嘈杂声。
孙雅士见张远主动发难,放下酒杯,站起身来,装模作样地叹了口气:“哎,张公子,我本不愿多言,可你这做法实在让人不齿啊,大家都知道,你对那本古籍垂涎已久,如今你还假意追查盗贼,莫不是想掩人耳目?”
“孙雅士,你少在这血口喷人!”张远冷笑一声,直接点破孙雅士的伪装,“我问你,你有什么证据证明我倒卖古籍?”
孙雅士被张远的气势震慑住,一时语塞,但很快就反应过来,继续狡辩道:“证据?还需要什么证据?大家有目共睹,你最近一直在调查古籍失窃案,不是你,还能是谁?”
张远冷哼一声,从怀中掏出那张皱巴巴的纸条,扬了扬:“这是我从藏书阁里找到的,上面的图案是盗贼留下的记号,你若有本事,也去找一个出来啊!再说了,我若是想独吞古籍,还需要闹得人尽皆知吗?孙雅士,你如此污蔑我,莫不是想转移视线,掩盖你自己的罪行?”
此言一出,全场哗然,众人议论纷纷,目光在张远和孙雅士之间来回游走,孙雅士脸色涨成了猪肝色,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张远掷地有声的话语如同铁锤般,敲碎了孙雅士编造的谎言,他再次成为众人瞩目的焦点。
这时,一个身影从人群中走了出来,正是那天帮张远鉴定古籍的赵学者,他走到张远面前,对着众人说道:“我可以为张公子作证,他绝不是那种人,他为人和善,做事光明磊落,我愿以我的名誉担保!”
张远心中一暖,看来这老学究也不是只会“社恐”嘛。
“哼,强词夺理!”孙雅士恼羞成怒,但他却不敢再多说一句话,因为他知道,他已经彻底输了。
“我还有事,先走一步!”孙雅士丢下一句话,便灰溜溜地离开了。
“你没事吧?”一个熟悉的声音在张远耳边响起,温柔中带着一丝疏离。
张远转过头,看到卢婉正站在自己面前,但她的眼神却冰冷如霜,仿佛在看一个陌生人。
他心中一沉,一种不祥的预感油然而生。
“你……”张远刚想开口询问,卢婉却直接转身离去,身影消失在人群中。
张远快步追上卢婉,一把拉住她的手腕,“婉儿,你怎么了?为什么对我这么冷淡?”卢婉猛地甩开他的手,眼神冰冷得像冬日的寒霜,语气也如同冰锥般刺骨,“与你无关。”
张远愣住了,他从未见过卢婉如此冷漠的一面,这让他感到无比的陌生和不安。
“婉儿,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你告诉我,我们一起面对。”他试图再次靠近,却被卢婉狠狠地推开。
“我说过,与你无关!别再来烦我!”卢婉丢下这句话,头也不回地离开了,留下张远一人站在原地,如同被雷击中一般,脑海中一片空白。
卢婉回到自己的房间,将门紧紧地关上,仿佛要将整个世界都隔绝在外。
她无力地靠在门上,泪水无声地滑落,浸湿了衣襟。
脑海中不断回响着那个神秘人威胁她的话语:“如果你不按照我说的做,你的家人……”
她颤抖着从怀里掏出一块玉佩,这是张远送给她的定情信物,如今却像一块烙铁,灼烧着她的心。
她紧紧地攥着玉佩,指关节泛白,内心如同刀绞般疼痛。
她多想告诉张远一切,却又害怕连累他,只能默默地承受着这一切。
房间里静悄悄的,只有她压抑的哭泣声和窗外呼啸的风声。
桌子上,放着张远亲手为她画的画像,画中的她笑靥如花,如今看来,却是如此的讽刺。
另一边,张远决定从黑市入手,追查古籍的下落。
他找到了陈书商,一个身材矮胖,满脸油腻的家伙。
陈书商一看到张远,吓得脸色都变了,“张公子,您怎么来了?小的……小的什么都不知道啊!”
“别紧张,我就是想问问你,最近黑市上有没有什么动静?”张远开门见山地问道。
陈书商擦了擦额头的汗,小心翼翼地说道:“最近……最近黑市上确实不太平,听说有人在打听一本古籍的消息,出手阔绰,不少人都想分一杯羹……”
“打听古籍?你知道是什么人吗?”张远追问道。
陈书商犹豫了一下,压低声音说道:“具体是什么人,小的也不清楚,不过……听说他们来头不小,不好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