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觅脸色绯红的在寒霄的怀里发抖,她又软又难受,小声哭泣着想要寒霄帮她。
“师尊,好难受,我想要……”
寒霄的发色此时已经完全变为了白色,他放开了亲吻着她的唇,只是把她抱进怀里,清冷淡漠的声音好似把她欺负成这样的事不是他做的一样。
“乖,师尊送你回去。”
抱着熟睡的她踏入她的房间时,她身上艳丽的红色纱裙就换成了冽剑峰弟子的款式。
不张扬,不妩媚,却在细小的地方带着满是属于寒霄的标识。
他像是忘了那件被变废的衣物一般,在墨诀打破规矩后,便心安理得地同样用灵力为她编制衣物。
他把她放到松软的床褥上,抬手在床铺上按了两下,眼中闪过了些思索。
他坐到她的床边,目光落在她的脸上,迟迟没有移开。
明明他已经该离开了,但是脚下却像生了根,动弹不了分毫。
思绪正不断回味着今日的一切,就算前半段占据主导的不是他,却也舍不得忽视那一段。
就像在被他抢回主导后在灵识中暴怒的墨诀,也会因为想要感受和她的触碰而压着怒意安静下来,任他继续。
手无意识地抬起,落到她的脸上,慢慢地摩挲。
在他的手掌突然被抓住时,寒霄猛地惊醒回神。
“呜呜呜,师尊,没有衣服穿了,你为什么一直不来找我呀……”
细细弱弱的声音自她的方向发出,花觅睡着后隐约感觉到有人在摸她的脸,迷迷糊糊地睁开眼,在朦胧的视线下看到了寒霄那一头标示性的白发。
她的意识还因为醉酒有点不清醒,控诉的内容是她自己嘟囔了好几天的话。
寒霄怔了一下,脸上闪过无奈的神色。
他不是真的不想来找她,他只是敏锐地意识到她会是他的劫数。
无情道的大忌便是动情动心,他不能放任自己对她的在意继续加深。
却没想到刻意的压制反而影响了他,被心魔抓到了破绽。
花觅其实没有完全清醒,念叨了一句后就又睡了过去,寒霄也没有回答她的话。
他轻轻地摸着她的脸,那双从来都道心坚定,对俗世不为所动的眸子罕见地露出了几分迷茫。
寒霄是真的不知道他到底要拿她怎么办。
就像墨诀想的一样,他在摇摆、犹豫、畏缩。
既清楚他最该做的便是斩断一切情缘,突破了这一关,即便是心魔也就再也无法影响他,勘破无情道后大道飞升。
却还贪婪的不想对她放手。
于他而言,道和她只能选一个,在这件事上墨诀要比他坚定的多。
寒霄突然像触电般地收回了手,竟在这一刻觉得无法坚定选择她的自己连碰她的资格都没有。
刚刚还如同生根般不想离开的心,现在却感觉他再也无法继续待在这里。
房门无声地合上,这间木屋终于再无主人以外的不速之客。
花觅第二天醒来后就陷入了宿醉的痛苦中,魔域的酒劲太大,根本不是她能吃得消的。
虽然她昨天喝醉后信誓旦旦地保证今天一定去练剑,但是现实是她根本起不来床。
她心里毫无愧疚地对师尊说了声抱歉,就继续心安理得地赖在床上。
本来就是他做的坏事,她当然理直气壮!
直到休息了一天后她才慢吞吞地往寒霄所说的剑武场走去。
冽剑峰的剑修们都很刻苦认真,花觅到的时候,他们早就已经开始了。
她毫无存在感地站到队伍的最末尾,一心练剑的师兄师姐们甚至都没有发现她来了。
花觅拿出原身份用的剑,装模作样地跟在其他人的身后挥了两……并挥不动。
丸辣!
花觅已经预感到她要被寒霄念叨的下场了。
越怕什么越来什么,她还没想好对策呢,寒霄下一秒就已经站在了她的身后。
背后的声音出现时,花觅差点把剑给扔了。
他总是这么神出鬼没地出现,上次在书阁就吓了她一次,这次竟然还是!
“连剑都拿不稳,也算是我冽剑峰的弟子?”冰冷的话毫不留情地砸下,他看上去好像对她更冷漠了。
如果是别的弟子听到他这么说,估计会大受打击,但是花觅却没被他吓到半点。
她虽然那天醉的迷迷糊糊的,但是并没有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