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难怪可以镇杀北莽柔然之主洪敬岩!”
“果然名不虚传!”
“世子的脸,都黑了啊,跟锅底一样...”
众人呆滞过后,就纷纷兴奋低语。
过瘾!
还没踏进王府大门就见识到了这等场景。
此时,徐丰年和王府众人就出现在面前,明显可以看到,徐丰年的脸色,铁青铁青的。
那石狮化为的一堆商粉,宛如灰山,不知道哪里来的威风拂过,吹进王府,顿时让众多仆从灰头土脸,徐丰年也连忙闪避。
赵骞淡淡的声音响起:
“世子可要当心了,查查这石狮是何人铸造,竟敢偷工减料,只是轻轻用力竟然就化为了石粉,若是在我逍遥王府,这样的人是要被悬挂城门暴晒的。”
“说起来方才上山之时总感觉清凉湖之上缺了一座桥,若是世子需要帮忙,尽管找我逍遥王府开口,本王府上别的不多,能工巧匠还是有的。”
徐丰年本就黑如锅底的脸色越发铁青。
气血上涌,又有些涨红,看起来就极为滑稽。
这讽刺之言,听到他耳中无比刺耳。
尤其是悬挂城门的悲惨往事被再度提起,无疑是当着天下人的面前掀开伤疤,让他只觉得心中怒气再也忍受不住。
“你!”
徐丰年刚要怒骂就身躯一震。
正好对上那一双淡漠威严的双目,刹那间,他整个灵魂都如坠冰窖,一股股彻底的寒意将他笼罩。
徐丰年只觉得一股股恐惧在侵蚀着自己的心灵,无助和绝望要将他啃噬,那双目中似乎蕴藏着一把
神剑,要将他刺穿,他仿佛回到了当初被悬挂城门的那日,无数被封印在心底的惨痛回忆纷至沓来。
不知不觉间脸色苍白,身躯都在颤抖,双腿颤颤,隐约间竟有股尿意。
在外人看来世子只是被逍遥王轻描淡写的扫了一眼,就突然变成这般模样。
唯有少数几人看出其中的端倪。
“好高明的剑意!”
邓太阿心中再次震动。
他凝视着赵骞,今日震惊的次数只怕比往常十年都要多得多!
他看的出来方才赵骞分明是剑意凝于目,这才让徐丰年这般失态,甚至已经要吓尿了。
他心中不忍,想要出手,毕竟怎么说也是自己的外甥,但是旋即,他就停下。
只见马上要瘫软在地的徐丰年被一只有力的手臂扶起,一道声音沉声响起:
“小年胡闹,也是为了喜庆,你不要放在心上。”
众人纷纷望去。
只见一个右腿微瘸的中年男子出现,身上带着威严,更是隐约可闻煞气。
北凉王,徐啸!
众人眼中纷纷震动,露出恭敬之色。
人的名树的影。
北凉王的威势在离阳那可不是一般的大,人屠之名也不是说笑的。
再看向旁边那差点被逍遥王吓尿的徐丰年,终于心中暗暗摇头,当真是虎父犬子啊。
此时徐啸打断,徐丰年终于从那无边的恐惧中脱离而去,他心中悲愤交加,才知道自己差点出了何等大丑,若非自己父亲及时出现,只怕自己要当着天下人之面尿裤子,这是何等耻辱。
即便没有尿裤子,自己方才那失态也是丢尽了颜面。
徐丰年心中充满了对赵骞的愤恨。
但此时,恐惧犹存,他丝毫不敢再挑衅赵骞,只是握紧拳头,低着脑袋缩在徐啸身后。
赵骞看着眼前的徐啸。
眼中微微慎重。
年幼之时他曾见过徐啸,不是第一次见,但现在再次见到,还是觉得这位北凉王不简单,试想,若是简单的人怎会打下北凉这偌大的基业,因此赵骞从来不会小瞧他。
赵骞微微一笑,拱手道:
“岳丈大人说笑了,我也是和世子开开玩笑。”
“今日大婚,本是喜庆之事,能够迎娶两颗明珠,是我的荣幸。”
徐啸凝视赵骞,同样笑了:“正是如此。”
他又看向外面的宾客,拱手笑道:
“今日诚邀天下英雄一同见证小女出嫁,诸位远道而来,还请一同进来,喝杯喜酒。”
众人皆是有种受宠若惊的意味。
纷纷拱手笑道:“北凉王客气!”
“能够喝两位郡主的喜酒,是我等的荣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