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
已与罗通约好的朱裟在家楼下被一辆黑色轿车接走。
“哎,罗先生,听口音你也是本地人吧?”朱裟就坐在副驾驶与罗通问道。
“是的,小时候就在安苏长大的。昨天黄、赵两位领导都已经讲过了,不必那么客气,叫我罗通就行了。”罗通微笑回道。
“好哦,好哦,哎,罗通,那我想问你你怎么会加入组织的啊?”朱裟像个好奇的猴子。
“我们家原来就是开药房的,已经几代人了,我小时候也不明白不关心家里的这些药,上大学学的也是美术,学校毕业后突然有一日我父亲强硬的让我辞去工作回家学药理,我当然不会答应,但他好像下定了决心一定要我继承,甚至以命相逼,这本不像他能做出来的事情,两年后父亲突然把赵副总介绍给了我,那时候我才知道,我们家学的医术药理和正常百姓所认为的中医很不一样,我们家传的医术必须在子孙特定的年级特定的时间去开始,才会获得神只的庇佑,才能走得更远。”罗通针对朱裟的问题简单解释道。
“那么厉害啊,佩服佩服,是不是组织里都是像我们这种情况都比较特殊的人啊?”朱裟侧着身子问道。
罗通遇到一个转弯道,便直接点了点头确认。
“罗通啊,那你讲,像赵副组长的这种奇功,岂不是天下没有什么案子能难得倒他了,比如这次这个赵长兴,换我都想不出如何让他开口,他不开口很多事情都被掩埋真相难以得知了。”朱裟看罗通车辆已经渐稳,继续说道。
“确实是,要是体力足够的话。”罗通含含糊糊的就这么回道,朱裟肯定不乐意,追问下去:“赵副组长看人的记忆很费气力么,罗通,你看领导们都让咱们两个搭档了,黄组长不是也说不知道的要多请教你,你就给我说说呗,嘿嘿嘿嘿。”
罗通看了一眼朱裟,无奈,正好路遇一个挺长的红灯:“啊?哦,是。。。是的,我本身是个话很少的人,希望你不要介意啊。”其实罗通之前刚进组织的第一个搭档和他都是不太说话的人,安静的氛围让两人都很:()人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