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裟和罗通听到严队长的话,脸色都凝重了起来。朱裟紧张直接得拍案而起,问道:“到底怎么回事?”
严队长表情严肃起来:\"就是曾经在白蕊自杀那晚欺负她的曾经的同班同学,张文昕,她被发现时已经死了两天了,全家都被杀害了,具体情况还在调查中。我们正在全力追查凶手,但这样的案子真的很罕见,灭门案啊,目前其实有一条可能的线索,还在验证中,这案子确实令人十分头疼。\" 严队长回答道。
“老严,你就别卖关子了,你们怀疑是谁?”朱裟皱着眉头继续追问道。
“白蕊的父亲,白保山。”严队长回道。
“白保山?这名字一听就不好惹。。”罗通罕见得插了一嘴。
“白蕊的父亲不是在坐牢么?”朱裟询问道。
“半年前,白蕊父亲牢狱期满,已经出来了。当时他家里的巨变也是由督监和他谈过话的,所以他是知道情况的,包括他父母离世解剖的同意书也是让他签的字。自家中发生三条人命后,这个白保山在牢中就异常服从命令,开始主动改变无所谓的态度,认真遵守监规,接受教育改造,有悔改和立功表现。”严队长说明道。
“还有立功表现?”朱裟问道。
“是的,你们还记得前几年大雪么,十几年难得一遇,白保山在接受分配铲雪工作时,突然发现不远处的一处棚子即将要倒塌,他一边赶去一边叫着在下面干活的狱友撤离,但有的老年囚犯行动比较缓慢,那棚子终是压塌下来,幸好当时白保山赶到,用一人之力两手撑住片刻倒塌歪斜下来的顶棚,这才让所有人有时间都撤离,他自己则被压的口鼻都流血了。因为这次加上平时的良好表现,服从管教帮助狱友,白保山本来一十二年的刑期被一减再减,就在去年九月份被放了出来。”严队长讲述道白蕊父亲的近些年牢狱中立功的经历。
“他是想早点出来报仇,老严,你们现在大致是这个意思是吧。”朱裟听明白了。
“嗯,所以一方面我们要想办法找到白保山,一方面如果猜想正确,那么其他几个之前欺负过白蕊的学生,估计也要。。。”严队长讲道。
“估计也要被杀,是吧,杀人偿命,欠债还钱,法律没办法审判的那就交由百姓们自古以来的天经地义也挺好。”罗通面无表情淡淡说道。
“唉哎,罗先生,话可不能这么讲,这几个学生确实恶极,但也罪不至死。我们还是要根据我们顾国的法律来处理,而不是个人的肆意妄为。”严队长看这罗通好像也是被愤怒冲昏了头脑,虽然脸上没怎么显现出来,说出来的话却冷静得吓人。
“哎,可是这法律有时候也是为难啊,不能解决人与人之间的所有纷争。好了老罗,既然这个案子里不涉及我们单位的事情,那还是交由严队长来专业处理吧。我们询问这件事也是听罢了白蕊鬼魂的叙述后,希望能给她一个交代,当然主要是怕当时这些校园暴力并没有被调查出,本也想提供一些线索给你们。”朱裟出来打圆场。
严队长摇了摇头,对此,他也很无奈,随后摇了摇鼠标,桌上的显示屏随即亮了起来,吸了最后一口烟后将烟蒂放到了那个茶叶罐里,然后说道:“老明河边上那栋是吧,好的我来先看一下。”
经过几分钟的查询,严队长已经依靠警方系统的内网找到了朱裟他们想要的关于那栋大楼的负责人的信息。
“你们来看一下,是这个人,需要我帮你们打这个电话么?”严队长看向站起身绕走过来的两人询问道。
“那最好了,毕竟我们出面不太方便。”罗通答道。
朱裟也是点了点头,希望严队长能帮忙就最好了。
“可以,那你们和我说需要我问什么。”严队长答应道。
“我在那栋楼那边感受到了不一样的东西,但我目前还不知道是什么,听白蕊的故事原本她也没有要自杀的意思,但是行至那栋大楼附近时突然就失了神志一般,就这样放弃了自己的生命,所以我想问一下这个负责人,当初建造这栋商务楼到现在有没有发生过什么不同寻常的事情。”朱裟讲道他的想法。
“嗯,我知道了。”,嘟嘟嘟。。。“喂?是陈总嘛?你好,我这里是市公安局,我姓严。。。警号是。。0。。。”
简单交谈过后,负责人也想了片刻,想不起发生过什么奇怪的事情,随后还没等朱裟想追问,那个陈总忽然就开始得意起来:“严警官啊,我们这里正常不会有什么事情的啦,除了,有一年真他妈晦气,一个高中的小姑娘没事居然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