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往往都有自私的一面,特别是对待感情,能大度让出心爱之人的,那都是凤毛麟角,放到现代那就是奇葩。
吕达讲述李庄主的决定后,武植就觉得不对劲。以李应商人的精明劲,或许他是在把控人心。
果不其然,听见李庄主主动放弃自己,成全兄弟,让小婉顿时对其产生了大量好感度。扈太公还在高兴自己可以娶到漂亮的小妾时,小婉却一口回绝了扈太公的好意,表示自己只是个低贱的娼妓,不配他对自己如此之好。
“她甚至说,如果扈太公执意如此,那她就自会容貌嫁给他。无奈之下,扈太公只能放弃心中的想法。扈太公郁郁不欢地回到了家里,原本以为事情就这样结束。
几天后,李庄主竟然要娶妾!毫无意外,他娶的女子,正是小婉!原来就在扈太公放弃之后,李庄主竟然心中不舍,追了数十里,苦苦哀求小婉嫁给自己。小婉被他的真情打动,终于答应了这门亲事。”
果然不出武植所料,李应赢得了美人归!
每个人都有追求幸福的权利,手段虽然不光彩,但双方你情我愿,怨不得别人。
既然已经知道了双方恩怨的源头,那一切就好办多了。
武植随后就辞别吕达,去市场上转悠了一圈。
此时,祝家三杰还在喝酒吃肉。
外出打探消息的小兵急冲冲跑了进来:“报!三位少爷,打听清楚了,那武植和扈成、扈三娘等人,昨日果然去市场上买粮,被咱们的人拒绝,一颗粮食都没买到。之后,武植和扈三娘还去了西边的山上。”
祝龙皱起眉头:“他们去山上干什么?”
祝虎露出一丝回味的笑容:“女人就是喜欢这些花花草草。那片山上生长有很多蓝色的花,这个季节正是鲜花盛开之时。”
祝彪顿时猛一拍桌子:“奸夫淫妇!没想到扈三娘是这样的人!”
祝虎赶紧安慰:“三弟,别着急,兴许他们只是看看花,最多也就搂搂抱抱,毕竟还没成亲,应该还没有发展到最后一步!”
祝彪恨得牙痒痒:“哼!最好是没有!否则,我饶不了他们!”
阿嚏!
武植此刻正站在李家庄的寨门前,手里提着两个盒子。这可是用他为数不多的银子购买的,虽然心疼,但见面礼不能少。
传讯的小兵走了出来,看着武植喊了一句:“进来吧。”
武植跟着对方,径直来到了宴客厅,李应坐在主位上,一双眼珠子如鹰般锐利,从头到脚仔细打量着武植。
感觉出他武艺平平,好像除了长相帅气一无是处后,李应笑了起来:
“我还在想,扈老头的女婿会是什么样!毕竟扈三娘可是咱们这里年轻一代最强者,声称未来的夫君必须武艺比她更高,没想到还是妥协嫁给了一个只有一副好皮囊的夫君。”
武植也不生气,自顾自地坐下,将盒子往旁边一放,说道:“让李庄主见笑了!男人嘛,有时候不一定非要武艺高超!某些地方强大,依旧能征服女人!”
听见此话,李应微微一愣,眼神不由之主往武植的下方瞄去。
“咳咳咳!”武植察觉出对方的误会,赶紧咳嗽几声:“李庄主,听闻你与二夫人的感情如胶似漆,羡煞旁人。不过我这人有个缺点,那就是不管是大房,还是二房,都是一视同仁,都要疼爱有加!这不,在下为两位夫人精挑细选了两套胭脂水粉,也希望李庄主家庭更和睦一些。”
李应的眉头不经意间拧成了一座小山,心中暗自揣摩:这小子莫非已察觉家中两位夫人间的微妙醋意,特地前来逗弄自己?
然而,疑虑如同晨雾,在佣人恭敬呈上礼盒、轻轻揭开盖子的瞬间消散无踪。映入眼帘的是一盒盒质地上乘、香气馥郁的胭脂水粉,李应的神色这才缓和下来。
“你此行,是代扈家庄而来,欲求助于我?”李应嘴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话语中带着几分试探。
武植轻轻摆了摆手,笑道:“李庄主此言恐怕有所偏差。在下此番造访,并非单纯为求助而来。我倒想问问李庄主,可曾梦想过财源广进?我手头正握有一项大有可为的商机,不知李庄主意下如何,是否有兴趣参与?”
“哈哈哈,若想求助于我,直言便是,只不过,扈老爷子那边,他老人家可会点头应允?”李应嘴角挂着得意的笑,摆出一副胜券在握的姿态。
武植轻轻摇头,神色淡然:“李庄主,您那招‘以退为进’,虽然巧妙地将美娇娘娶进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