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你。”
“别客气。”曹季达沉吟片刻,说道:“你的经脉淤堵严重,我再帮你疏通一下吧。”
“达儿,你也累了,先休息一下吧。”柳晓雅微微摇头,眼神中透着一丝心疼。
她低头看了看自己,发现汗水已经将睡裙打湿,贴在身上,隐隐露出雪白的肌肤,不由得脸上一红。
“我的睡裙都湿透了,我去换件衣服。”她轻声说道,语气中透着几分羞意。
曹季达注意到她的窘态,轻轻点了点头:“那你去换吧,我正好也休息一会儿。”
柳晓雅起身走向隔间,脱下湿透的睡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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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无意中瞥见镜中的自己,微微怔住——肌肤白皙细腻,仿佛能掐出水来,比以往更加柔嫩光滑。
她忍不住轻轻摸了摸脸颊,仿佛连容颜都年轻了几分。
她心中惊喜又复杂,低声自语道:“达儿……他的力量真是不可思议。”
夜已深,窗外的虫鸣渐渐低沉,似是被沉睡的夜色感染。
柳晓雅轻轻推开隔间的门,缓步走回床榻旁,月光透过窗纱洒在房内,朦胧的光影勾勒出床榻上的身影。
她低头望着已经熟睡的曹季达,目光柔和中带着几分心疼。“累坏了吧,达儿……”她低声喃喃,仿佛怕惊扰了他的梦。
那一刻,她的心仿佛被一种无法言喻的温暖填满。
自从皇子们被分封到各自的封地,最初的意气风发逐渐被现实碾压成了沉重的无奈。
各地的世家大族根深蒂固,势力庞大,表面上对新封的王爷毕恭毕敬,背地里却暗藏锋芒。
尤其是南阳郡的楚家,传闻族长楚天擎曾率领家族私军横扫三郡,连朝廷都忌惮三分;
而北境的赵家则世代操控盐铁商道,财富堪比国库。
在这些家族的掌控下,各皇子的命令执行得缓慢拖沓,甚至有时直接被无视。
四皇子魏恒听闻楚家在南阳竟私自扩建城防,竟无法插手,脸色顿时涨红,拍案而起:“他们竟如此嚣张!”
可内心深处却止不住地泛起苦涩。他自诩是天命贵胄,却连地方世家都无法压制,怎能不感到羞愧?
其他皇子得知类似情况后,纷纷愣住,彼此对视间目露震惊。
他们原以为分封是大展拳脚的好机会,如今才发现,封地中的世家如同巨龙盘踞,而他们不过是初出茅庐的小雀。
对比之下,那些皇子们的心头充满了无力感,纷纷垂首,暗自叹息:“我们,竟连这些世家都压不过?”
五皇子魏彦封地在东陵,本以为身为王爷可以一言九鼎,却发现当地的南宫家族几乎掌控了整个封地的军政要务。
南宫家的族长更是直接在朝堂中有高官位置,常以“为封地长治久安”为由拒绝他的政令。
魏彦派人探查才得知,南宫家的私兵数量竟比封地的王府守卫多了一倍还不止!愤怒之余,他却只能隐忍不发,只能在内心苦涩叹道:“我堂堂王爷,却连调动兵权的资格都没有!”
而七皇子魏卓的封地在北原,却被世代经营此地的萧家压得死死的。
萧家不仅控制了封地的商路,甚至连王府的日常供给也依赖他们。
魏卓数次想改革,却被萧家轻描淡写地化解,连他任命的几位官员都被悄然换成了萧家的人。魏
卓听闻后怒不可遏,但面对萧家的强大根基,他却感到无力,只能咬牙苦撑。
消息在各地传开,各皇子原本对彼此还抱有些许攀比之心,如今得知彼此的窘境后,都在心中掀起巨大的波澜。
大部分皇子从未真正掌握过地方权力,如今被封地的世家压制得几乎无路可走,他们纷纷意识到,所谓的王位尊贵在这些世家面前根本不值一提。
大魏皇朝 · 帝都 · 皇宫
夜幕笼罩,皇宫在灯火的映衬下显得庄严而深邃,御书房内却气氛紧张。
“什么?”杨玉淑的声音透着一丝不敢置信,手中的茶盏微微一颤,茶水溢出却全然未觉。
魏无极站在一旁,低眉顺眼地回禀:“秦家的秦昊在与那小子交锋中被废,次日便因病暴毙。而如今,秦家公开表态,愿意听从魏武王府的调遣。”
“荒唐!”杨玉淑猛地将茶盏放下,发出清脆的撞击声,眉宇间布满震惊与疑虑。“那个才十岁出头的毛头小子,竟有这样的手段?”
魏无极低声道:“母后,义弟他竟然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