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向了武官那边,一脸正色道。
“回陛下。”
只见一位年轻将领站了起来,约摸二十五六左右,神情严肃,一脸正色道,“依着陛下的意思,原本跟随陛下东巡的那些赵高李斯一党,全部下入死牢,到时候统一处置。”
“至于原先东巡的士兵以及各官员的家属则是不予追究。”
“什么?这未免也太轻了吧?”
“是啊,就查这么些?”
“绝对不行,必须需要对他们处以极刑。”
“章庭尉,你们是不是收钱了?”
那些官员们在听了这话之后,立马讨论了起来。
“昨天晚上,朕和谷铭讨论了一下。”
扶苏却并未在意,抬手打断了他们,开口道,“原先修长城,修帝陵,修阿房宫,早已弄得人心皆失,天怒人怨。如果在这个时候再大开杀戒,未免太失人心。”
“再者而言,这一案牵连甚广,其中也有不少是有真才实学的国家栋梁,如果因此错杀,岂不是得不偿失?况且,当初东巡之时,就连那些士兵都不清楚赵高的阴谋,那些远在咸阳和外地的家属如何得知?”
此言一出,有不少官员纷纷看向了谷铭,眼中或有感激又或有不屑者。
谷铭倒也是神态自若,毕竟这对他来说,倒也是一个机会。
“我看会不会是有人收了好处,所以才会特意跟陛下说?”
尉缭瞥了一眼谷铭,阴阳怪气地开口道,“毕竟其他人不说,赵高和李斯的家属,恐怕难辞其咎吧?”
“赵高作为主谋,自然不用多说。”
谷铭见状,立马反驳道,“可李丞相的家属,都在咸阳,他们如何密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