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强却不以为然,继续道。
“要我说啊,我们第三小队就是要比你们第二小队强,你瞧你瞧,这第二小队的队长都跟条死狗一样在路边蹲着。”
李沐风忍无可忍,道。
“曹队长,城主恐怕不是让你来日逛卵逛的,先不要批话多,赶紧做事。”
曹强闻言,不屑的撇了撇嘴,对他身后的一众卫兵喊道。
“兄弟们,跟我进去看看,到底有什么了不得的东西!”
随后,曹强便带着他身后数十个卫兵走入林家大宅中。
刚进林家大宅院子,曹强就呆住了。
只见院子里堆满了尸体,连落脚的地方都没有,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刺鼻的血腥味,令人作呕。
片刻后,曹强便从林家大宅里跑了出来,一张脸涨得通红。
“呕~呕~呕~呕~”
他一直在吐,吐了半天才勉强停了下来。
“你家屋头!……呕!”
停了一会儿,他又捂着胸口一阵干呕,仿佛连胃都快要被吐出来了一般。
一边的李沐风看着他,笑道。
“耶!曹队长,你这是怎么了?是吃坏肚子了吗?还是昨晚跟哪个姑娘上床用力过度了……\"
日上三竿,李麻雷才睡醒,收拾了一下工具,背上了背兜,扛上了锄头,关好了家门往城外的凉风坳包谷地走去。
“你们都听说了嘛!苟日!昨天晚上,城南林家一家七十多口人都被人杀了!”
李麻雷路过一个凉茶摊,听见有人在议论这件事,赶紧停了下来,竖起耳朵仔细听。
一个人,道。
“背时!怕不可能喏!那么大的事情我昨晚居然没有听到半点动静?怎么可能!”
另一个人,道。
“就是的嘛!林家可是咱们这儿首屈一指的富商呢,平时跟黑白两道的关系都处得很好的!是哪个灾舅子敢干这种事情?”
凉茶摊老板看到了人群中的李麻雷,道。
“耶!麻雷子,天气热得遭不住啊,么是来碗凉茶干干嘛?”
李麻雷摆了摆手,掉头就走,道。
“不干不干,我还要克凉风坳包谷地头铲草。”
李麻雷摇着脑袋走远了,凉茶摊老板望着李麻雷离去的身影,嘴里喃喃自语。
“二十岁了还窝在家头栽包谷,你也只搓得个球了。”
烈日当空,李麻雷躲在包谷地里上大号,心里盘算着再干一会儿就可以回去了。
就在此时,他却听到了一阵熟悉的声音,那是有人在包谷地里穿行,衣服和包谷叶摩擦的声音。
李麻雷心中一紧,心说该不会是哪家灾舅子来偷包谷了吧?这一次要是让我逮到,非要弄他龟儿一套锭子巴背拳!
李麻雷顺手扯了一片包谷叶擦屁股,他一动,那声音也戛然而止。
李麻雷瞬间僵住了,他知道,那个人刚才也已经听到自己扯包谷叶子的声音了。
“谁!别鬼鬼祟祟!出来!”
李麻雷蹲在地上,朝四周大喝一声,但是并无任何动静。
“你家屋头!”
李麻雷骂了一声!想赶紧擦腚提裤子去刚才发出声音的地方看看,到底是哪个小贼这么胆大包天。
还没擦呢!眼角余光就看到一个黑影!
李麻雷定睛一看,那是一个人,一个三十来岁的男人,他正站在离自己三丈远的地方,目光冰冷的看着自己。
那个人浑身是血,右手握着一把剑,左手提着四五个青包谷,一个圆滚滚的东西用黑布包着,挂在他腰间。
看着那人手里带血的长剑,李麻雷不由得咽了咽口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那人就站在那里,看着蹲在地上的李麻雷,半晌,那人道。
“你是什么人。”
李麻雷嘴唇哆嗦半天,才道。
“栽……栽包谷的。”
那人没说话,将剑插在地上,从怀里摸出一个什么东西,抛给了李麻雷。
李麻雷捡起来一看,那是一两银子,他刚想问对方是什么人,就听见右边包谷地外有人吆喝。
李麻雷转头看向吆喝声传来的方向,就听见有人在大喊。
“弟兄们!他跑不了多远,肯定就在这包谷地头!咱们进去去找,挖地三尺也要把那家伙给我找出来!”
李麻雷心中疑惑,今天这包谷地里还真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