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来听听?”
魏忠贤深吸一口气,道:“虽说我朝一直打压商贾,可不知道怎么回事,朝廷越是压他们,他们反而越是有钱。”
“奴才想了一下,是不是能从商贾身上做点文章?”
朱由校眼睛一亮,道:“有点意思,继续说!”
魏忠贤吞了吞口水:“商贾有钱,可地位低下。奴才想着,是不是能以虚位来换银钱?”
朱由校愣了一下,这不就是汉朝的卖官手段吗?
“还以为你个老狗能想出什么好主意呢!”
朱由校好气又好笑:自己真是病急乱投医,竟然相信魏老狗有什么好办法,这卖官可不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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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事不必再提!”
朱由校摸了摸额头,道:“奥观海那边怎么样了?上次宰了秦王得了大笔银钱,怎么最近没什么消息了?”
魏忠贤道:“奥大人最近忙于清剿乱民,今年大寒,估计陕西那边又是旱灾。难啊!”
朱由校眉毛一挑,冒出一个大胆的想法。
“清剿乱民?那是乱民吗?那不过活不去下的老实农民。”
“上次你从江南买粮,还剩下多少?”
魏忠贤跟不上朱由校的思路,老实回答道:“之前往陕西送过一批粮食。后来陆续又收了几批全部放在京城。陛下年中时就令奴才准备,现在京城有粮三百万石,完全够京城所需。”
朱由校笑了:“告诉奥观海,不要打打杀杀的,将所擒乱民全部送来京城,朕的轨道修建可差了不少人呢!”
魏忠贤心里一沉:“陛下,从陕西来京城,路上人吃马喂就要花费不少银钱。再说,那些可是敢战敢死之人,估计难以调教啊!这笔买卖怎么看都怎么吃亏啊!”
朱由校也是无语,这些家伙,莫不是杀人狂吧!
花费一点路费就能得到近乎免费的劳力,再说了,这些乱民让他们筑路赎罪,只要控制得当,怕个鸟毛啊!
“不亏了!”
朱由校道:“轨道机车是重中之重。朕需要一支专业的队伍来开山架路,这些罪人就是很好的工人啊!”
魏忠贤脑子一转,便想通了其中道理。
现在的筑路工人都是趁冬季无事可干才出来筑路的,等到春暖花开之时,他们就要回乡种田了。
筑路耗时极大,确实需要一批专职人员。
魏忠贤想通了其中道理,不由称叹:“陛下真是圣明!”
“别拍马屁了!那李、高二人,现在人在何处?这两个混蛋,让他们杀藩王,他们在搞什么鬼?”
魏忠贤听陛下这么说,老脸一红,这陛下真是没底线啊!
“李高二人现在拉了支五万人的队伍,现在大同附近。只是大同为我朝重镇,他们死活过不去!”
朱由校有点惊讶:“上次朕不是调动宣大军队了吗?朕还以为他们早就越过城防了!”
魏忠贤一直操持这些事,道:“宣大有驻军十数万,上次陛下只调了几万人马协防而已。”
朱由校盯着魏忠贤,道:“想个办法,让李高二人潜入山西。山西的晋王、代王、沈王累世皇亲,家资丰厚啊!”
魏忠贤寒毛都要竖起来了,这陛下,杀起自己的手足毫不心软,真是个冷酷无情之人,可陛下为什么这么怕文臣呢?从头到尾没杀几个大臣。
不过这些不是他魏忠贤应该操心的事情。
魏忠贤道:“年底马上就要进行部队换防了,奴才觉得可以利用这个时机,让李高二人杀进山西。”
朱由校点点头:“是啊,两年一次部队换防,确实是一个好机会。”
“朕会调奥观海入山西主持剿匪大事,让奥观海配合李高两人,山西自古富裕之地,是时候抽点血上来了!”
魏忠贤连连称是。
“陛下,田尔耕那边有消息了!”
“说”
魏忠贤盘算着用词,道:“田尔耕到了南京,与南京一众同僚饮宴。之后就重病不起。”
朱由校眼睛射出一股怒气:“真的重病,还是中毒?”
魏忠贤被朱由校忽然的发怒吓了一跳:“忽染重病,卧床不起已三月有余。”
“死了没?没死为何没有上报?”
朱由校拳头硬了,“难道他田尔耕想死不成?”
魏忠贤急忙道:“田指挥有奏折上报,只是被内阁压下了。”
朱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