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前忙后。” 小樱桃脸微微一红,嗔怪道:“说啥呢,我自然要帮你。” 两人情话绵绵,氛围旖旎甜蜜。
好巧不巧,这柔情蜜意的场景,直直落进了二蛋、小川子和胡斐的眼底。二蛋嘴角瞬间咧到耳根子,胳膊肘跟安了弹簧似的,狠狠捣向小川子,那眼神里透着股子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兴奋劲儿。小川子没憋住,“扑哧” 一下笑出了声,忙用小手紧紧捂住嘴,眼睛弯成了月牙,透着止不住的笑意。
胡斐脸上原本挂着的那点笑意,却好似被寒霜速冻,瞬间没了影。心口处,像是猝不及防被塞进一大把酸涩的青柠檬,那酸劲儿一股脑地往周身乱窜,把五脏六腑搅得翻江倒海。他直勾勾地盯着他俩紧紧交握的手,只觉得那画面比最锋利的针尖还要扎眼,曾经那些悄悄在心底种下、暗自疯长的情愫,瞬间被连根拔起,碎成了凛冽寒风里的冰碴子。
胡斐抿紧嘴唇,一声不吭,双脚好似踩在虚空里,失魂落魄地转身就走。每迈出一步,都好似拖着千斤重的铁链,脑海里乱糟糟的,往昔那些不经意间的对视、悄然红透的耳根、藏在心底的绮梦,像失控的幻灯片,一张接一张地晃过。风一吹,眼眶不受控制地热了起来,胡斐狠狠咬着下唇,把那股子汹涌的泪意硬憋回去。
不知走了多久,胡斐终于停下脚步,回头望向那已经被夜色模糊成一团暗影的方向,嘴唇微微颤抖,在心底无声地嘶吼:胡秋水,小樱桃,你们可得好好的。胡秋水你要是敢让她掉半滴眼泪,哪怕魂飞魄散,我做了鬼,也定要你不得安生…… 胡斐深吸一口气,像是要把心肺都扯得生疼,才把这错综复杂的情绪一股脑儿地塞进心底最暗的角落,而后加快步伐,一头扎进沉沉夜色里,任由黑暗将自己吞没。
抗疫刚有起色,新难题又接踵而至 —— 物资匮乏。先前拼凑来的木材、布料,在持续修补隔离区、赶制防护用品中消耗殆尽。药材更是稀缺,邻村本就储备不足,大规模治疗后,仓库空空如也,连常见草药都难寻踪迹。
负责物资管理的村民苦着脸找到胡秋水:“胡先生,这可咋整哟!没药材,后续治疗得断档;没材料,隔离区坏了没法修,防护用品也做不出来啦。” 胡秋水眉头紧锁,思索片刻道:“咱不能干等着,得派人去周边瞅瞅,找那些没受疫病波及的村子,兴许能换些物资回来。” 二蛋立马蹦出来:“秋水哥,我去!我腿脚快,周边路也熟。” 胡斐犹豫一下,想到村子如今的转机,想到那些还需救治的病人,也站起身:“我跟二蛋一道,多个人多份照应。”
两人踏上寻物资之路,可这一路,满是荆棘。彼时疫病横行,各个村子自保还来不及。他俩刚靠近一个村子,村口守卫瞧见他们衣衫破旧、神色疲惫,又听闻来自疫病村,立马警惕起来。“站住!别再往前,你们身上指不定带着疫病呢!” 守卫大声呵斥,还放狗驱赶。二蛋躲闪不及,小腿被狗爪子划了一道口子,鲜血渗出,他气得跳脚大骂:“都啥时候了,还这么绝情!大家本就该互帮互助。” 胡斐满心沮丧,可一想到村里那些眼巴巴盼着物资的患者,又咬咬牙,继续艰难前行。
好不容易碰到个愿意搭话的村子,村长却坐地起价:“要物资可以,拿三倍的粮食来换。” 两人磨破嘴皮子讨价还价,诉说邻村惨状,才勉强谈妥。背着沉甸甸的药材与材料,心急火燎往回赶,一路上,胡斐脑海里都是村子里患者渴望康复的眼神,对这份抗疫使命,愈发坚定。
就在二蛋和胡斐外出时,村里又出事了。一些康复在望的病人,突然浑身乏力,关节疼痛难忍,低烧缠绵不退。恐慌如黑色潮水,瞬间淹没村子。“是不是疫病又变异啦?这还能不能治好啊?” 绝望言论四处蔓延。
胡秋水听闻,匆忙赶到病人跟前。查看症状时,他眉头越皱越紧,以往经验仿佛都失了效。可他深知此刻不能乱,强装镇定安抚村民:“大伙别慌!这兴许是疫病余毒未清,咱们抓紧钻研,肯定能有法子。” 说罢,拉着小樱桃、小川子,又扎进紧张研究里,日夜不停翻古籍、试药方,只为在黑暗中寻一丝曙光。
二蛋和胡斐背着物资赶回村子,瞧见众人满脸愁容,二话不说加入研究。大家你一言我一语,分享一路见闻、新奇想法。胡秋水听二蛋描述一个村子的防疫土方时,突然灵光一闪,结合过往知识,大胆调整药方,加入几味新草药,还重新规划康复调理计划。
在精心照料与新方案双重作用下,复发病人症状渐渐减轻,村子里恐慌情绪如潮水退去。随着后续治疗稳步推进,邻村疫情彻底受控,新增病例归零,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