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朝,一个看似平静却暗流涌动的时代。胡秋水凭借一手精湛的医术,在当地开了一家药房,治病救人,声名远扬。他身边围绕着一群志同道合的朋友,小樱桃、小川子和二蛋等,他们在药房里帮忙,日子过得倒也充实。
这日,阳光正好,城里集市热闹非凡。胡秋水如往常一样在药堂忙碌,调配着各种草药。突然,一阵急促的马蹄声打破了这份宁静。一队身着飞鱼服、腰佩绣春刀的锦衣卫如乌云般迅速笼罩了药房。百姓们见状,纷纷惊恐地避让,原本喧闹的街道瞬间变得寂静无声,只剩下锦衣卫沉重的脚步声。
“胡秋水,你涉嫌妖言惑众,与朝廷要犯勾结,跟我们走一趟!”为首的锦衣卫头目面色阴沉,眼神中透露出一股不容置疑的狠厉。
胡秋水心中一惊,但他强装镇定,问道:“官爷,我胡秋水一心治病救人,从未做过任何违法之事,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少他妈废话,到了地方自然知晓!”锦衣卫头目一挥手,两名锦衣卫上前,架起胡秋水就往外走。
小樱桃、小川子和二蛋在一旁看得目瞪口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小樱桃吓得脸色惨白,泪水在眼眶里打转:“这……这是怎么回事?秋水哥怎么会被锦衣卫抓走?”小川子也是一脸慌张,双手不自觉地颤抖着:“不知道啊,这可怎么办才好?”二蛋则气得握紧了拳头,但面对锦衣卫的威严,也只能敢怒不敢言。
周边百姓们都惊恐地看着这一幕,低声议论着。一位老者摇头叹息道:“锦衣卫抓人,那可没什么好事,这胡小哥怕是要遭了大难咯。”百姓们对锦衣卫的恐惧溢于言表,纷纷躲得远远的,生怕惹上麻烦。
胡秋水被带到了一处阴暗潮湿的暗室。暗室里弥漫着一股腐臭的气味,墙壁上挂着几盏摇曳的油灯,昏黄的灯光在墙壁上投下诡异的影子。胡秋水被重重地扔在地上,还没等他起身便被一只大脚踩住头动弹不得,锦衣卫头目则坐在了一旁的椅子上,冷冷地盯着他。
“说,你到底是什么人?为何医术如此高超?背后是不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势力?”锦衣卫头目目光如炬,仿佛要将胡秋水看穿。
胡秋水深吸一口气,艰难地说道:“官爷,我不过是一介草民,医术是自学而来。我曾在集市上偶然购得一本古医书,对上面的内容着迷,日夜研读,又经不断实践,才有了如今的医术。我一心只为救治百姓,并无任何不轨之心。”
“哼,一本古医书?你以为我会信?这世上哪有仅凭一本医书就能成为神医的?你最好老实交代,不然有你苦头吃!”说罢,锦衣卫头目一拍桌子,站起身来,抽出绣春刀,刀刃在灯光下闪烁着寒光,咔嚓一声砍掉桌子的一角,斜着眼睛不停在胡秋水脖子与头之间来回移动。
与此同时,小樱桃、小川子和二蛋在药房里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小樱桃哭着说:“我们不能眼睁睁看着秋水哥被冤枉,得想办法救他啊。”小川子皱着眉头,思索片刻后说:“要不我们去找知县张大人,他一向公正,说不定能帮上忙。”众人听后,觉得这是唯一的办法,便匆匆赶往县衙。
而此时,知县张德海也正为胡秋水的事情烦恼。他得知胡秋水被锦衣卫抓走后,立刻派人去打听情况,却遭到锦衣卫的阻拦。
“大人,锦衣卫那边根本不让我们靠近,还说这是机密案件,让我们不要插手。”衙役回来禀报。
张德海眉头紧皱,心中明白此事棘手。他深知胡秋水的为人,坚信他不会做出违法之事。正思索间,小樱桃等人赶到了县衙。
“大人,您一定要救救秋水哥啊,他肯定是被冤枉的!”小樱桃哭着跪在张德海面前。
张德海连忙扶起小樱桃,说道:“你们放心,我一定会想办法。只是这锦衣卫行事向来狠辣,我们需从长计议。”
然而,锦衣卫并未打算轻易放过此事。他们决定将小樱桃、小川子、二蛋以及知县张德海都带来进行盘问,试图找出破绽。
小樱桃等人被带到了一个审讯室,里面阴森恐怖,几个锦衣卫站在一旁,表情严肃。
“你们和胡秋水是什么关系?他平时都做些什么?有没有说过什么奇怪的话?”锦衣卫开始盘问。
小樱桃鼓起勇气说:“秋水哥是我们的朋友,他每天都在药房给百姓治病,他是个好人,从来没说过什么奇怪的话。”
“是啊,我哥哥还经常教我们辨认草药,他真的只是个好人。”小川子也在一旁附和。
二蛋则大声说道:“你们肯定是冤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