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秋水与苏和安、柳逸尘、郑辰风在眼科病症研究上愈发深入,他们的见解与疗法在太医院渐渐传开,不少太医对他们的钻研精神赞赏有加,但也引来了一些人的嫉妒与不满。
这日,太医院接到宫中急召,一位受宠的贵妃突然眼疾发作,眼睛红肿疼痛,视物模糊,且情绪极为烦躁。院判即刻安排胡秋水四人随自己一同前往。
众人匆匆赶到贵妃寝宫,只见贵妃半卧在榻上,双眼紧闭,身旁的宫女们大气都不敢出。院判带着四位太医恭敬行礼后,便开始着手诊断。
胡秋水仔细观察贵妃的眼部,只见白睛布满血丝,黑睛边缘有细小的翳障,且伴有轻微的溃烂迹象。他心中暗自思忖,这症状颇为棘手,似是风热之邪与体内湿热相搏,加之肝郁化火,上攻于目所致。
苏和安为贵妃把脉后,与胡秋水交换了一下眼神,微微点头,示意认同他的判断。柳逸尘和郑辰风则在一旁认真记录症状。
院判替贵妃问话,并带着考核医士的目的问道:“诸位,贵妃这眼疾究竟是何病因?可有治疗之法?”
胡秋水上前一步,恭敬地说道:“院判大人,依学生之见,贵妃这是风热夹湿,肝郁化火,上攻目窍所致。当务之急,需清热祛风、利湿解毒,兼以疏肝理气。”
院判继续追问:“此症可严重?多久能治愈?”
胡秋水谨慎地回答:“此症虽棘手,但只要用药得当,精心调养,当可逐渐好转。只是眼部病症本就复杂,且贵妃凤体尊贵,恢复时间难以预估。”
这时,一直站在一旁的太医周德明冷哼一声:“哼,说得轻巧。这宫中贵人的病症,岂容你们这般敷衍。若是延误了贵妃的病情,你们担待得起吗?”
胡秋水心中一凛,知道周德明这是故意刁难。但他仍不卑不亢地说道:“周太医,治病救人,需遵循医理。我们自当竭尽全力,但病症的发展与恢复,非人力所能完全掌控。”
周德明却不依不饶:“我看你们就是没有真本事。我曾听闻民间有一奇方,用活蝎七只,浸入童子尿中,三日后取液滴眼,可治各种眼疾。你们为何不用此等良方?”
胡秋水一听,心中不禁恼怒。这偏方毫无医理依据,且用活蝎和童子尿滴眼,极有可能引发感染,加重病情。他严肃地说道:“周太医,此偏方毫无科学依据,且风险极大。若贸然使用,不仅治不好贵妃的眼疾,还可能引发更严重的后果。”
周德明却不以为然:“你这是嫉妒我知晓这奇方,故意阻拦。我看你就是害怕我的方法奏效,显了你的无能。”
两人争执不下,院判面露难色。这时,一直闭着眼睛的贵妃突然开口:“够了!本宫不想听你们争吵。若三日内治不好本宫的眼睛,你们都别想好过。”
众人连忙跪地领命。回到太医院后,胡秋水四人聚在一起,商讨治疗方案。
“这周德明实在可恶,竟提出如此荒谬的偏方。”苏和安气愤地说道。
柳逸尘也皱起眉头:“但贵妃限我们三日内治好她的眼疾,这可如何是好?这眼疾本就复杂,哪能如此迅速见效。”
胡秋水沉思片刻,说道:“我们不必理会周德明。当务之急,是制定出切实可行的治疗方案。我认为,我们可以先用清热解毒、祛风除湿的中药煎水,为贵妃清洗眼部,以缓解红肿疼痛。再用内服方剂,调理体内气血,清除湿热与肝火。”
郑辰风点头赞同:“我也觉得此方法可行。只是时间紧迫,我们必须密切观察贵妃的病情变化,随时调整药方。”
于是,四人分工合作,胡秋水和苏和安负责开方,柳逸尘和郑辰风负责监督药房抓药、煎药,并准备眼部清洗的药液。
然而,事情并不顺利。当他们将准备好的药液和药方呈给院判审核时,周德明又跳了出来。
“院判大人,他们这药方太过普通,恐怕难以在三日内治好贵妃的眼疾。依我看,还是用我的偏方为好。”周德明说道。
院判看着药方,犹豫不决:“这……你们可有把握?”
胡秋水诚恳地说道:“院判大人,我们虽不敢保证三日内完全治愈贵妃的眼疾,但此药方是我们根据医理和贵妃的症状精心研制的,定会有显着效果。而周太医的偏方,实在太过冒险,还望院判大人明察。”
院判沉思良久,最终说道:“好吧,就依你们的方案。但若是三日后贵妃的病情没有明显好转,你们都要受到责罚。”
胡秋水四人领命后,立刻前往贵妃寝宫。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