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的发落!”
朱标的声音如洪钟一般在宽敞的大殿内回响着,带着一种坚定不移的气势,让人丝毫不敢质疑他的决定。此时的朱标,仿佛化身为正义的化身,誓要将这股黑暗势力彻底铲除。
下完命令之后,朱标缓缓抬起头来,他那双深邃如海的眼眸望向远方,似乎透过重重宫墙看到了更远的地方。沉默片刻,朱标忽然轻声唤道:“钱御史……”
站在一旁的钱御史听到太子点名,顿时浑身一颤。他战战兢兢地走上前来,脸色苍白得如同一张白纸,额头上豆大的汗珠不停地滚落下来,浸湿了他的头发。由于过度紧张,他的衣衫早已被汗水湿透,紧紧地贴在了身上。
钱御史怎么也没有想到,太子竟然能够掌握如此确凿无疑的证据,而且还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就将刘知府一举扳倒。此刻面对朱标的注视,他只觉得双腿发软,几乎就要站立不稳。
只见那钱御史竭尽全力地想要稳住自己颤抖不已的声音,但尽管他使出浑身解数,那微微发颤的语调还是难以完全掩饰住内心的惊恐与慌乱。然而,他依旧强装出一副镇定自若的模样,硬着头皮开口说道:“殿下啊,这刘知府向来都是对朝廷忠心耿耿、绝无二心的呀!此次之事想必其中定有什么不为人知的误会存在呐!还望殿下明察秋毫,莫要轻易定罪才好啊!”
听到这话,朱标不禁冷笑出声,他那双锐利如鹰隼般的眼眸紧紧盯着钱御史,随后猛地一甩手,将手中那所谓的证据狠狠地扔到了钱御史的面前。只听“啪嗒”一声响,那些证据散落一地。
“误会?哼!”朱标的声音冰冷得仿佛能让人瞬间冻结,“人证物证皆在此处,可谓是铁证如山,不容置疑!钱御史,事已至此,难道你还要执迷不悟地替他狡辩不成?”
钱御史见状,心中一惊,连忙手忙脚乱地俯身去捡散落在地上的证据。当他的目光匆匆扫过那些证据上所记载的文字时,他的脸色变得越发苍白和难看,额头上甚至开始冒出一层细密的汗珠来。此刻,他心里清楚得很,如果再不知死活地继续为刘知府辩护下去,恐怕不仅救不了对方,就连自己都极有可能会被牵连进去,落得个身败名裂的下场。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钱御史眼珠子骨碌碌一转,脑海中迅速闪过一个念头。他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一般,立刻改变了之前的说辞,提高音量大声喊道:“殿下息怒啊!就算这刘知府真的犯下大错,其罪过也不至于被判死刑吧!再者说了,咱们这各地的藩王可都是我大明王朝坚不可摧的屏障啊!殿下您如今这般严厉地处置藩王,难道就不怕因此而寒了天下众多藩王们的心么?”
钱御史的话音如同投入平静湖面的巨石一般,刚刚落下,殿内便瞬间掀起一阵轩然大波。原本庄严肃穆的朝堂氛围被打破,大臣们纷纷面面相觑,而后开始交头接耳、窃窃私语起来。他们的声音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股嘈杂的声浪,仿佛一群蜜蜂在耳边嗡嗡作响。
朱标的目光犹如寒夜中的冰霜,冰冷而锐利地扫视着众人。他那威严的眼神所到之处,大臣们不由自主地低下了头,噤若寒蝉。只见朱标缓缓开口,声音低沉而有力,如同一记重锤敲在每个人的心间:“钱御史,你方才所言,可是在威胁孤吗?”
钱御史闻言,心中猛地一颤,一股寒意从脊梁骨直窜上来。他脸色煞白,双腿一软,扑通一声跪倒在地,额头重重地磕在地上,同时高声呼喊着:“臣不敢啊!殿下明鉴,臣对您忠心耿耿,绝无半分不敬之意!”
正在这时,只听得一阵沉重的脚步声由远及近传来。众人循声望去,只见朱棣身着一袭威武的戎装,迈着大步昂首阔步地走进了大殿。他身形高大挺拔,英姿飒爽,浑身散发着一种久经沙场的杀伐之气。来到殿前,朱棣单膝跪地,双手抱拳,向着朱标行了一个标准的军礼,朗声道:“臣弟朱棣参见太子殿下!”
朱标微微点头,脸上露出一丝微笑,抬手示意朱棣起身,然后关切地问道:“四弟一路辛苦,不知北疆战事如今进展如何?”
朱棣站起身来,挺直身躯,拱手回答道:“回殿下,北疆局势目前还算稳定。敌军虽时有骚扰,但我军将士奋勇抵抗,未曾让其得逞。”说到此处,他稍稍停顿了一下,目光不经意间扫过跪在一旁瑟瑟发抖的钱御史,接着面色凝重地继续说道:“不过,臣弟此次回京,尚有一件要事需向殿下禀报。近日,臣弟接到密报称,宁王于其封地暗自招兵买马,大量囤积粮草,种种迹象表明,其似有不轨之举动。”
钱御史听到这话后,脸上瞬间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