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此讯,无不大惊失色。大臣们纷纷对朱标的深谋远虑和果敢决断表示由衷的敬佩与赞叹。在此之前,许多人都认为宁王的叛乱将会引发一场旷日持久、惨烈无比的战争,甚至可能动摇国家的根基。然而,谁也没有料到,朱标竟能如此轻而易举地平息叛乱,展现出超乎常人的智慧和才能。众人不禁感叹,有这样英明睿智的储君,实乃国之大幸!
朱标看着捷报,脸上却没有丝毫喜悦之色。他缓缓放下手中的奏折,目光深邃,低声说道:“传令下去,封锁消息……”
宁王府内,瓷器碎裂的声音伴随着宁王的咆哮,回荡在空旷的大殿中。他双眼赤红,如同困兽般来回踱步,手中的茶盏被他狠狠摔在地上,溅起的茶水和碎片仿佛是他此刻破碎的野心。
“朱标!你竟敢算计我!”宁王怒吼着,声音嘶哑,充满了不甘和绝望。他试图再次召集残余的势力,却发现往日对他唯命是从的部下如今都避之不及,恐惧和怀疑的眼神让他如坠冰窖。
曾经门庭若市的藩王府,如今只剩下几个忠心的老仆,瑟缩在角落里,不敢发出一点声音。
与此同时,陈将军的军队正如同钢铁洪流般涌向宁王府。喊杀声震天动地,攻城锤一下一下地撞击着厚重的府门,发出沉闷的巨响,仿佛敲击在宁王的心脏上。
守卫们拼死抵抗,刀剑碰撞的铿锵声和士兵的惨叫声交织在一起,构成了一曲残酷的战争交响乐。
然而,陈将军的军队士气高昂,势不可挡,他们如同一群饿狼,疯狂地撕咬着宁王的防线。
城墙上的守卫越来越少,鲜血染红了城墙,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血腥味。
最终,府门被攻破,陈将军的军队如潮水般涌入藩王府。
宁王被五花大绑,押送至京城,一路上的颠簸让他浑身酸痛,曾经高高在上的藩王,如今却如同丧家之犬,狼狈不堪。
他被带到御书房,抬头看到坐在龙案后的朱标,眼神复杂,有悔恨,有不甘,更多的是恐惧。
他无力地跪在地上,低下了曾经高傲的头颅,“臣弟……知罪……”
朱标居高临下地看着宁王,语气平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削藩为民,永世不得回封地。”他顿了顿,目光扫过殿下群臣,缓缓说道:“诸位爱卿,孤意已决……”
宁王被押入京城的消息,如同长了翅膀一般,迅速传遍了整个朝堂。百官震惊于朱标雷霆手段的同时,也隐隐感到一丝不安。他们明白,宁王之败,绝非仅仅是一个藩王的覆灭,更预示着一场风暴的来临。
晨曦微露之际,早朝的钟声悠悠响起,打破了京城的宁静。宏伟壮丽的金銮殿内,气氛肃穆而庄严,仿佛时间都凝固在了这一刻。
朱标身着华丽的龙袍,端坐在那象征着无上权力的龙椅之上,他身姿挺拔如松,面容冷峻却又不失威严。那双深邃的眼眸如同寒星一般,缓缓扫过下方站立得笔直、却个个战战兢兢的大臣们。
没有丝毫多余的寒暄与客套,朱标开门见山,直截了当地切入了正题:“诸位爱卿,宁王叛乱一事,虽如今已然得以平定,但此事所暴露出的藩王之弊,已是昭然若揭!孤今日在此下定决心,自即日起,将对藩王制度展开全面深入的改革!”
这一番话语犹如一道惊雷,猛然在朝堂之上炸响开来。一时间,原本寂静无声的大殿瞬间变得嘈杂起来,群臣们交头接耳,议论纷纷。
只见那些历经数朝的老臣们,脸上纷纷流露出惊恐之色。他们一生恪守祖宗之法,坚守着旧有的制度。对于藩王制度,更是视其为不可动摇的基石。他们心中深知,这藩王制度经过多年发展,早已根深蒂固、盘根错节。若是贸然进行改革,势必会触动无数人的利益,引发一系列难以预料的后果。如此一来,可谓是牵一发而动全身啊!
然而,与此同时,也有一部分大臣的脸上浮现出了赞同之意。这些大臣或是年轻有为,敢于破旧立新;或是目光长远,早早便洞察到了藩王制度背后隐藏的种种弊端。只不过,此前碍于情面以及复杂多变的朝堂局势,始终未敢轻易将此议题摆上台面罢了。
钱御史故作姿态地站了出来,想要继续他的老一套——以退为进:“太子殿下,藩王制度乃太祖皇帝所定,轻易改动恐有不妥……”他故意将太祖皇帝搬出来,试图以此来压制朱标。
朱标他语气平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太祖皇帝功勋盖世,但制度亦需与时俱进。藩王跋扈,目无法纪,若不加以管制,大明江山危矣!孤意已决,此事无需再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