略尽绵力,也值得说嘴?”
听了这话。
无论董志张,还是诸学子,全都又感动又惭愧。
人生在世,几人可以逃得过名利二字?
他们或许不爱利,好名却是刻进了骨子里的。
毕竟当今天下最崇尚的便是名士。
若无“名”之一字在前激励,试问还有几人,愿意在时疫中奋不顾身?
此间能够真正将名利视为无物的,或许仅有陈仲一人吧!
“什么?好,我们即刻出发!”
谢弼的声音传来,随后便见他跨步进门。
董志张问道:“公甫兄,何事即刻出发啊?”
谢弼做出一副焦急模样:“桓公在新昌城外檀德台召集名士论道,如今已是群贤毕集,我这里再不出发,便要误了桓公大事。”
说到这儿,谢弼又做恍然大悟状:“对了!桓公也邀请了董氏,子鸣你便是代表董氏的吧?快快快,随我等一起走吧!”
论道法会这就要开始了?
这确实不能错过。
董志张要答应,但又想起时疫的事情,不由道:“这,法会自是不能错过。不过,公甫兄,这里子正公刚刚寻得了治疗时疫之药物,这时疫……”
谢弼闻言,也装作刚刚知道,惊讶道:“什么?竟然找到了治疗时疫之药物!子鸣放心,为兄必当在桓公面前,为你、与陈公请功!”
董志张察觉到了谢弼话中的停顿,知道他还是对陈仲有成见。
想要说些什么。
那些学宫的学子们却不知道这么许多,听说了谢弼的请功之语,纷纷开口:“陈公、子鸣先生,论道法会要紧,你们只管放心,北海郡有我们,必定会将时疫除去,更不会让陈公之名默默无闻!”
“没错,这里有我们,二位师长只管放心去!”
董志张这下子更无话说,他本来就是希望请谢弼为陈仲在法会上争取一席座位。
如今却也不好与谢弼冲突,只得道:“我与子正公来此,正是要一道参与法会,恰有一事,须得劳烦公甫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