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这般正确的应对。
只可惜,那人竟然极其精通拳脚武艺,反过来还看破了杨凤法术的虚实。
许苞、许茅此刻也已走近,很是惊叹地对着挡路之人拱手一礼。
杨凤的厉害,这一路上,他们俩可是亲身领教了的。
“玄成贤弟,这些日多有冒犯,还望恕罪。”
许苞对杨凤依旧客气,只不过,许靖他们是一定要带回去的。
杨凤咬牙。
许季山死得不明不白。
临终前将许靖托付给他。
如今……
“啪啪啪!”
正在这时,一阵鼓掌声传来。
众人一惊。
他们这里至少四个大修士,谁也没发现近处还有其他人啊!
举目望去。
杨凤顿时大喜。
来人正是陈仲!
许苞、许茅两个看起来也识得陈仲样貌。
看到是他,顿时脸色一肃,齐齐躬身行礼。
陈仲微微皱眉:“二位当是许氏族老?”
许苞回话:“晚辈许苞,见过陈公。晚辈暂管许氏宗祠,奉族长之命,将我这从侄带回族中保护。”
许茅并不言语,似是默认,同时已是退后一步。
陈仲没有理会什么“保护”的说法:“如此,陈某请教,许崇德因何故身亡?”
陈仲与许季山本来没什么大交情。
然而当下既然有了白绸相赠之交。
陈仲就不能不问这一问了!
许苞轻叹口气:“伤势过重。”
陈仲看看许苞、许茅二人头顶缨冠、足下疏屦,一席疏麻衣裳,看起来倒也似模似样,只若内里的细绸中衣藏得再隐蔽些,就更好了。
不过,陈仲一个道家修士,本就不在意儒家的丧服仪制,况且世风如此,能作表面文章已是体面人了。
“果然只是伤重?”
陈仲再次发问。
“只是伤重。”
许苞点头肯定,他似是感应到了杨凤、许靖的不信乃至仇视,眼角余光看到陈仲右手始终按着腰间钧平……
摩挲。
剑柄处,拇指微动。
许苞忽然汗湿衣背。
“晚辈从侄既然能得陈公庇佑,那定是再无危险了,晚辈此行也算完满,还需尽快赶回族中治丧,便先行告辞,改日再登门向陈公告罪!”
说着。
许苞、许茅二人,转身便跑,好似生恐陈仲招呼他们一般,顷刻间就消失在杂树林中,没了踪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