态,便有一丝若有若无的杂气被排斥而出。
倒在地上的宋康成猛然一颤,挣扎着抬头时,目光中满是不可置信,他盯着陈仲,显然是没有想到,他最后留下的一丝意志,都没能存留下来。
然而,陈仲根本没有看他。
“廖希同?你知此事原委,以及司氏谋划?”
陈仲不甚在意地收起那“晶玉”,转身望向附身廖虎的廖希同。
廖希同亲眼见到陈仲手段,心知此前他所听说过的有关陈仲的传说,都已完全不能与眼前之人等同,当下急忙收敛心思,小心翼翼道:“正是,此间之事起源已有三十年……”
三十年?
那可太长了!
要全部听完,还不知道需要多久。
更何况,这个附身自己儿子的人,心思也未必单纯,若只听他言语,必定又有不实之处。
陈仲当即道:“救世道阻拦焦县县守毛绽使用耕石车,用心是为此间百姓福祉否?”
廖希同顿时一滞,他本不准备说这些,而是要说司氏谋划,以及宋康成、迦楼捺鬼王为恶,他因为不得不报司氏救命之恩,无奈与此辈同流合污等等。
只是,感受着陈仲目光,廖希同只得开口:“这、这虽是宋康成……”
说实话,廖希同也不希望毛绽的耕石车得以大用,毕竟他如今已死,今后也只能转修神道,早先宋康成对耕石车,对人间苦难与福报的一些看法,他也颇为认同。
“回答是或否,其它无须多言。”
然而,廖希同的一切想法,皆在陈仲逼问下,无所施为。
“不、不是。”
:()乾心论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