丛生,有的比人还高。
张安陆有点紧张,这林子里看着宽敞,却让他有点幽闭恐惧症的感觉。四周都是树干,转来转去,终于迷路了。
张安陆沿着自己脚印往回走,一声野兽的咆哮声几乎在耳边响起。
“这里不会遇到老虎吧?”张安陆找了一棵枝杈多的树爬到上面离地有五米多高。
一头小野猪连滚带爬的跑到张安陆脚下,浑身瑟瑟发抖,一头将近两米长的花豹一样的野兽扑过去,咬住了它的喉咙,然后又一个黑影跑过来,撞向那花豹,是一只三米多长的成年野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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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下子热闹了,花豹被野猪顶在了树干上,一下子撞断了脖子,脑袋耷拉着,眼瞅着不行了。
那幼年野猪脖子上四个洞也都在流血,成年野猪拱了两下,发现小野猪断气了。
成年野猪疯了一样的打转,张安陆大气不敢喘,生怕被发现,可怕什么来什么,一条花花绿绿的大蛇爬到他头顶,吓得他差点掉下树去。那大蛇被他甩了下去。正落在小野猪的尸体上,成年野猪一跃而起,落地就把大蛇当辣条吃了。
然后一抬头就看了张安陆,成年野猪开始疯狂的撞击他所在的大树。
这野猪力气大的小皮卡一样,撞一下大树就吱喳一声,说不定多撞几下树都得倒了!张安陆举着矛枪,瞄准野猪的脑袋,准备它撞树时停顿的一瞬间给它来一下子。
“咚-吱喳-嗖-吠吠----”野猪咚一声撞在树上,大树吱喳一声响,张安陆嗖一下扔出矛枪,矛枪插在野猪的腮帮子上,野猪疼的吠吠叫。
张安陆够不着矛枪,手里就剩下锤子和剥皮小刀了。
野猪甩了几下子,把矛枪杆给撞折了,半截子矛枪还挂在腮帮子上,用力也甩不下去,野猪更加疯狂的撞击树干。张安陆觉得抱着的树有点歪了,吱喳声越来越大,眼瞅着掉下去就得被这野猪一头撞死。
“呔,毋那野猪,可知否一式从天而降的锤法!”张安陆双手握着锤子。瞅准时机,从上跃下,铁锤带着风声狠狠敲在野猪的脑门上,野猪身子一歪一斜,显然被锤的有点晕。张安陆怎么会错过这最佳时机,锤子抡圆了猛砸野猪的脑门,不能让它清醒过来。
一锤子接一锤子,野猪迷迷糊糊就死了。
张安陆看着地上的猎物,这个开心啊!光这只大肥猪就够吃一阵子了,更别提这还有只快两米长的花豹。
这加一块四五百斤,怎么运回去成了问题,张安陆左看右看,后脑勺都快挠秃了。
“只能先把小猪仔子和花豹背着回家了,这大野猪实在弄不动。”打定了主意,先找到了来路,然后把尸体还暖着的豹子扛肩头,小野猪挂在腰间,这小二百斤也让他觉得不轻松。
张安陆一到家,三妮子、二妮子、老刘头就迎了出来,帮他把花豹和小野猪放到棚子里,不炼铁的时候,这棚子可以临时放东西,避免被雨淋。
张安陆擦了擦汗,三妮子给他递过来热水。
“别急,还有一只大野猪呢,我得拉着小车去运回来。”张安陆得意的说。
“安陆啊,还有只大的?”老刘头喜出望外。
“得这么大只!”张安陆双手都比划不过来。
“我跟你一块去!走走,别让别的野兽霍霍了。”老刘头穿上蓑衣,戴上斗笠。
张安陆拉着车,老刘头在后面推着,吱扭吱扭就进了林子,快到地方的时候就听见前面吠吠的叫。
“等会儿,我先去看看!”张安陆让老刘头躲起来,自己悄默声的往前探看。
离近了才松了口气,原来是两只小野猪,正在拱那大野猪的肚子,这是来吃奶来了?张安陆轻手轻脚的前行,打算抓住一只猪崽子养起来。
可那小野猪很机灵,还没等他动手,就吓得跑开了。
张安陆一看这肯定抓不到,直接回头把车拉过来,和老刘头一块把野猪搬上车,这可费了不少劲。
张安陆把拉车的绳套挂在肩头,双手一用力,小车吱吱叫着走起来。也得亏了老刘头尽力推,要不靠他自己还真难起步,小车轮子陷入地面有二指多深。
两人走一会儿歇一会儿,老刘头总觉着身后有动静,催促张安陆快点走。
张安陆也担心再跳出只花豹来,额头冒的汗和雨水混着流下来。
还好一路上没有意外,小车拉到棚子里,俩人虽然穿着蓑衣,也浑身湿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