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兽宗氛围瞬间变得紧张。
封长老第一个被怀疑,可他已经人间蒸发,他的徒子徒孙也被牵连甚重,育兽部更是被株连的不轻。
罪魁祸首张安陆正惬意的坐在姬美颜的房中,品着香茗。
姬美颜正在检查姜离那颗兽卵。
“这应该是颗五阶的兽卵,孕育时间太长,已经被灵力淹死了,煮着吃了吧!”
“噗---”张安陆刚喝到嘴里的茶喷了出来。
“还能被灵力淹死!”
姬美颜用袖口帮他擦掉衣襟上的茶渍,肯定的说:“确实是这样,灵兽孵化也是有讲究的,不能超出它的灵力承受极限,超过了就死了。”
“师姐把这方面的经验教给我吧,以后我再得了兽卵,就不会像这个一样了。”
姬美颜取了一块玉符塞到他手里。
“都在这里,你拿去吧。”
“谢师姐。”
“没关系。”
姬美颜比之前变得更加客气了,她对张安陆越好,两人之间就越是生分。
“那我就不打扰啦!”
张安陆察觉到她的心思,起身告辞。
姬美颜没有挽留,默默的把他送到门外。
张安陆挥挥手走了,姬美颜关上门,用额头抵着门板好一会儿,然后深深叹了一口气。
御兽宗很快就开盘查新入宗的弟子,张安陆想到了这一点,变成孙大柱,回到他十几个老婆的家里,过了几天昏君的瘾。
当然他是不屑宠幸这些残花败柳,而是变着花样的让她们展示身材,过过眼瘾和手瘾。
这天正在大厅欣赏几个小老婆跳艳舞,下人来报戒律部的长老来了。
他遣散了小老婆,把两位长老请进大堂。
都是长老,平时里也熟头熟脸,简单问了几句封长老的事,张安陆推了个干干净净。
两个长老临走时通知他,明日在宗门主殿议事,让他不要耽误了时辰。
张安陆有点忐忑了,这要是不去,肯定是被怀疑,现在御兽宗周围肯定被严密封锁了,自己只能用须弥塔的随即瞬移逃命,但是再想进入宗门禁地找高级兽魂就没有机会了。
去的话就要冒着被识破身份的风险,郎宵可是化神后期,如果被他发现,自己能不能躲进须弥塔逃跑都不确定。
思索了一晚上,他还是觉得冒险前去。
一来孙大柱基本属于最底层的长老,郎宵应该不会注意他,二来孙大柱就不是个聪明人,一直都是护短加愚蠢的代名词。
御兽宗的大殿建造在土山最高处,圆木的风格透着一股蛮荒之气。
郎宵端坐正中,不怒而威。
左右两侧各四个软榻,应该是各部首领的席位,像孙大柱这样的只能站在后排。
郎宵开口,声音不大,却震摄心神。
“诸位长老,灵脉、灵卵被盗的事,你们都有什么想法,说说吧。”
他左手边的白胡子老者,精神矍铄,音调较高,像是被骟了一样。
“宗主,这事肯定是封长老干的,已经畏罪潜逃了,我们都被他骗了。”
老者对面的中年汉子摇头说:“大长老,姓封的几斤几两我们都知道,他有什么能力偷取灵脉?”
“涂糜师弟,我知道你心里有火,但不能否认事实啊,育兽部出了叛徒,你要承担责任啊。”
中年汉子涂糜眉头紧锁,力争道:“宗主,封长老修为不高,在宗内勤勤恳恳五十多年,我是看他为人不错,才推荐他做了个末席的长老,这事也是宗主首肯的。他定然是被人害了,替人背了黑锅。”
宗主郎宵颌首道:“以封长老的修为确实不足以偷取灵脉,要知道灵脉乃是天地灵物,没有逆天灵器和修为是难以移动的。”
大长老熊原向旁边的女子使了个眼色。
那女子看起来四五十岁,身段丰腴富态,一脸端庄。
开口说道:“宗主,现在封长老生不见人,死不见尸,他虽然没有能力,但不代表他身边的人没有能力。”
“二长老,封长老为人谦和,所交之人也都在宗内,戒律部已经一一排除了他们的嫌疑,就连我都以道心发了毒誓,若说还有人能帮助他,那一定不在我育兽部了。”
张安陆听出来了,大长老熊原和二长老齐河西这是想要敲打育兽部的五长老涂糜啊,当然这里面肯定关系着各部利益,他是无从得知。
宗主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