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备齐全。更有甚者,在城门前后堆砌起无数厚重的废料,妄图凭借这形式上的些许优势,将敌军阻于城下,使其有来无回。
准备工作刚刚就绪,敌军的身影便如乌云般,隐隐出现在城外大道的尽头。守军们个个目不转睛,眼中燃烧着仇恨与决绝的炽热火焰,死死盯着那即将到来的敌军,他们深信,眼前这支长途跋涉而来的军队,必定疲惫不堪,不堪一击。
然而,命运却在此刻开了一个残酷无情的玩笑。一声又一声凄厉的哀嚎,夹杂着守城机具被无情破坏的尖锐刺耳声响,陡然从城墙上传出。负责守城的将军瞠目结舌,满脸惊恐地望着远处那个如幽灵般,沿着城墙上方一路疯狂屠杀而来的黑衣人,声嘶力竭地狂吼:“杀了他,快,杀了他!”
那黑衣人,正是貂聚昌。他心中暗自思忖,好不容易西夏军抵达上京,绝不能让他们被困于此,功亏一篑。念及此处,貂聚昌仿若来自地狱的冷酷修罗,抡起那柄厚重无比的千重刀,如狂风扫落叶般,从城墙一端开始,对守在城墙上的士兵展开血腥屠杀。同时,他手法凌厉,顺手摧毁那些射程遥远的弩箭机,似要将西夏军队前进路上的一切障碍清扫殆尽。
仅仅十尺宽的城墙上,貂聚昌虽同时遭遇的敌人数量并非众多,但凭借着真气护身,千重刀助威,所到之处,血肉横飞,仿若修罗战场。守城将士们虽大多身强体壮,然而面对貂聚昌那仿若神兵利器般无法抵挡的攻势,千余名将士在片刻之间,便连带着几百具弩箭机、投石车,被貂聚昌如扔垃圾般抛下了九丈高的城墙,那惨烈之景,令人触目惊心。
“贼人,竟为西夏坏我城防!” 貂聚昌面前,一位将军打扮的中年男子,怒目圆睁,怒斥道。
貂聚昌不屑回应,只是冷笑一声,身形腾空而起,将千重刀朝着堆放许多重物的城门奋力掷去,只听一声震天动地的爆炸声响起,数千枝弓箭瞬间化为灰烬,再不能使用。
西夏军队来到上京城外时,眼前的景象令他们目瞪口呆,仿若置身于一场荒诞离奇的梦境之中。城墙上,四处都是死伤的守军,那原本令他们最为忌惮的弩箭机,竟然只剩下寥寥数具。而最让他们难以置信的是 —— 城门大开,仿若一张巨兽的大口,正对着他们发出无声的邀请。
“儿郎们上!” 西夏前锋将军一看这千载难逢的良机,哪里还顾得上请示上将军,大手一挥,领着手下如饿狼扑食般,带头朝着城门疯狂冲去。
刹那间,杀声震天,城门内冲出无数守军,如汹涌的潮水般,朝着敌人奋勇迎击。
貂聚昌,仿若一位来自黑暗深渊的冷酷死神,为西夏一路披荆斩棘。他开城门、斩守将、毁城防,西夏大军终于如愿以偿地抵达上京城下。此时的貂聚昌,浑身浴血,宛如从血池中爬出的魔神,手提千重刀,身形如电,落在空无一人的皇陵之中。
他仿若鬼魅般,轻易地解决了几队二十人的守陵士兵。随后,他抓住一名士兵,厉声逼问,终于找到了停放前任皇帝棺木的房间。
房间内,金碧辉煌,仿若一座黄金铸就的宫殿。墙上、柱子上,满是题着字句的黄金雕刻,那闪耀着光芒的各色宝石,镶嵌其中,仿若星辰点缀夜空。角落边,堆叠着许多箱子,似乎装满了贵重财物,散发着诱人的光芒。
月光宝盒究竟在哪?貂聚昌心中暗自思忖,他决定先从皇帝身上寻觅。貂聚昌深吸一口气,手中长刀一挥,仿若一道闪电划过,玉石棺盖应声飞起。刹那间,他看到了早已干扁的尸体胸口的 “月光宝盒”,在这昏暗的房间内,散发着温润而神秘的光芒。
貂聚昌迫不及待地伸手去拿,怎料指尖刚碰到月光宝盒,它竟然如同一缕轻烟,凭空消失得无影无踪。“怎么可能?跑哪去了?” 貂聚昌又惊又急,他深知月光宝盒的珍贵,生怕稍有不慎便会将其毁坏。于是,他强压心中的焦急,耐心地四处翻找。半个时辰过去了,那刚刚还在眼前的月光宝盒,却仿若人间蒸发,不见踪迹。
貂聚昌满心丧气,靠墙缓缓坐下,忍不住大口喘气。突然,他发觉左手传来一阵异样的感觉,他心中一惊,连忙翻袖查看,只见左手手腕多了个玉镯。“竟然在这!” 貂聚昌先是一愣,随即展颜一笑,可此刻他也无暇再去探究,因为他听到了许多人跑来的嘈杂脚步声。
千重刀在手,貂聚昌仿若战神降临,一百多人的守陵卫队在他眼中不过是蝼蚁之辈,无一合之将。他手起刀落,刀光闪烁间,砍飞最后一个兵卒的武器。就在他的刀即将划过兵卒颈子时,他的动作陡然停下 —— 他没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