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会议桌旁,貂聚昌凭借着记忆,缓缓念诵血神经内功心法,由铜锁负责记录。他之所以让不懂武功且对血神经一无所知的铜锁用异界文字书写,是担心小白会受到功法内容的影响。在他看来,能够读懂这种文字的人应该寥寥无几,如此一来,便能最大程度地减少功法泄露的风险。
貂聚昌念完心法后,紧接着详细说明了运用精神力抑制反噬的方法,同样让铜锁一一记录下来。
“小白,这便是完整的血神经,你定要妥善保管。” 貂聚昌将写满心法的卷轴递向小白。
小白面露惊愕之色,迟迟不敢伸手去接,惶恐地说道:“小白不敢,血神经唯有血主您才有资格持有……”
“你也清楚,我身负诸多事务,稍有不慎,血神经便可能在我手中失传。你身为我的大徒弟,我不传与你,又能托付给谁呢?至于血晶…… 我实在是爱莫能助。” 貂聚昌无奈地叹了口气,血晶仍镶嵌在他的胸口,自然无法直接取下给予小白,“你需牢记,倘若我遭遇不测,你便是新任血主。我会告知无痕此事,待时机成熟,你可自行决定是否修炼第二层以上的血神经。明白了吗?”
“小白知道了…… 还请血主务必保重自身。” 小白低声回应,随后缓缓跪接貂聚昌手中的卷轴。
“你随我来此地,日后若我遭遇困境,你一定要为自己寻觅一位良伴。” 貂聚昌轻轻拉起小白的手,语重心长地说道,“天色已晚,我答应过婉清她们会早些回去。此地暂无他事,你也也一起来吧。”
与此同时,貂宅内一片欢声笑语,苏婉清正满心欢喜地看着几个妹妹兴高采烈的模样。原来,貂聚昌携铜锁出门的举动,恰好成为了几个女孩热烈讨论的话题。
“昕儿能感觉到,相公其实并未有太大改变,只是与我们略显疏离罢了。如今看来,一切应无大碍。” 灵昕脸上洋溢着喜悦之情。
“还说呢!前些日子不知是谁半夜跑到我房里,抱着我痛哭流涕?” 楚瑶依想起前几日夜里灵昕前来找她的情景,忍不住打趣道。
“你还好意思说我,你不也哭得稀里哗啦?” 灵昕不甘示弱地反击。
“你们呀!先安静片刻,听大姐说几句。” 苏婉清笑着制止了两个女孩的斗嘴,这时她注意到墨冰凝似乎若有所思,“冰凝,你怎么了?是不是有什么心事?”
“没什么。” 墨冰凝轻轻摇了摇头,旋即目光坚定地说道,“无论如何,冰凝绝不想再失去相公,若是真的失去,我会痛不欲生的。”
“嗯。不过大姐还是要提醒大家,往后与相公相处,保持原本的模样便好。我们都清楚,相公并非无敌于世,此次他便受了重伤。还有,铜锁妹妹与我们不同,相公将她带到此处,她便只剩相公可以依靠,不像我们还有家人相伴。所以相公会对她更为宠溺,这也是人之常情,大家都能理解吧?” 苏婉清不放心地叮嘱着,她实在不愿因铜锁的事情而破坏了与貂聚昌如今好不容易有所改善的相处氛围。
“铜锁妹妹还有我们呢!” 墨冰凝这几日与铜锁相处下来,对这个自异世界起便陪伴在貂聚昌身边的女孩颇为喜爱,“她是我们的妹妹,不是吗?”
“冰凝说得极是!” 苏婉清赞许地说道,她能明显感觉到一向任性的墨冰凝在经历此事后,有了显着的成长。
深夜,屋内的五个女孩皆已沉沉睡去,包括躺在貂聚昌身上的灵昕。
此时,貂聚昌体内的血神经愈发雄浑强盛,如汹涌的波涛般不断涌动,致使他浑身燥热难耐,心烦意乱。尤其是躺在他身上的灵昕,因体内血神经的气机感应,在睡梦中无意识地轻轻扭动着娇柔的身躯,这更是让貂聚昌备受煎熬。
经过一番艰难的努力,貂聚昌终于强忍着不适,将注意力集中于释放出去且范围逐渐扩大的神识之上。随着神识的不断延展,他能够清晰地感知到周围一公里范围内的一切动静。在神识逐渐蔓延至更远之处时,貂聚昌也渐渐陷入了梦乡。
次日清晨,早餐桌上,貂聚昌双眼布满血丝,带着浓浓的疲惫之色,看着围坐在桌旁目不转睛盯着他瞧的众女。他昨夜在床上辗转反侧,数小时未能入眠。
“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貂聚昌心中暗自思忖,虽然有个人陪伴在侧相拥而眠的感觉颇为美妙,但眼下的状况实在让他难以忍受。他深知问题的根源在于四女体内的血神经所引发的气机感应。“往后,顶多只能让铜锁陪我入睡。” 貂聚昌在心中默默做出了决定。
貂聚昌对男女情爱之事略